大概是在某个社交场合,男生屈起膝弯,把条腿高高地搭在台球桌上,另条腿踮在地面,整个人几乎趴在桌上,神情专注地想要进球,完全不知道修身西裤紧紧勒着他臀,几乎让人想象出浑圆水蜜桃软腻手感。
只陌生人大手松垮地搭在男生后腰,似乎在教他怎打台球,在矫正他姿势。
大手骨节分明,腕骨处有点小痣。
——秦方律画只他自己手,搭在阮存云后腰上。
阮
事实证明,阮存云高估自己。
第张场景在卧室,男生独自趴在床上,塌着腰,艰难地扭头看着画面外,泪光盈盈。
熟悉到不行五官,圆眼睛小虎牙,就是阮存云自己模样。
挺普通场景,但正是因为普通,所以阮存云曾经亲身被摆过很多次。
在纸上看到又是另种感觉,秦方律笔触很潦草,但某些部分被描画得异常清晰。
阮存云拿着结婚证,在衣柜前蹲下,拨开层层裙摆,摸到个隐蔽保险柜,密码解锁,柜门弹开。
保险柜里别无他物,只有沓画纸。
阮存云把结婚证放进保险柜,蹲在原地想半天,脸都快红,最后还是把那叠画纸拿出来。
这是他从秦方律抽屉里抢回来。
那次他天真地以为秦方律抽屉里真都是给普通粉丝画,亲眼见到后才发现全是自己,充满秦方律各种难以言说想象,随便抽张足以让阮存云面红耳赤。
,和拉风超跑齐驶上大路。
程开车三两下就跑不见影儿,秦方律慢慢地在夜晚浓稠车流里磨叽,半小时后才到阮存云家楼下。
“拜拜。”阮存云下车,弯腰从车窗亲秦方律下。
秦方律抬头,用嘴唇碰阮存云下巴:“晚安。”
两人各自回到家,阮存云洗澡换衣服,整理包包时候从里面摸出本红色结婚证,如雷劈般愣住。
阴影、水痕、细汗、湿漉漉眼神、手指掰着自己大腿而产生下陷指印。
像面镜子,但又不是镜子。
被仔细描绘地方更像是面放大镜,不难看出某些人欲念之地。
阮存云看半分钟就受不,放下二郎腿换个坐姿,逃也似换下张。
男生穿着全套西装,稚气掺杂着成熟,副初入职场小白模样。
秦方律惴惴不安地问阮存云,他会不会觉得被冒犯,阮存云把将那叠画搂进怀里,满面通红地说他要把这些画都带走,威胁秦方律,说要找个无人地方偷偷埋起来。
阮存云当然不觉得被冒犯,他只是觉得羞耻。与其让这些画直放在秦方律家,不如控制在自己手里。
至于说要埋起来,埋在保险柜里也是种埋。
虽然自家男人不在身边,好在手上有他画。
而且阮存云遍都没有认真看过,现在时间充足,正好可以欣赏番。
稍等,他和秦方律不是已经结婚吗?他们为什还要住在两个地方!
阮存云捏着红本本心跳加速。
正常已婚夫夫会怎样?那当然是住在起,每天都睡张床,起上下班起吃饭,起过日子。
他理应和秦方律同居。
今晚秦方律很自然地把阮存云送到楼下就走,夜色很深,阮存云此时也不好再提,准备找个时间再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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