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秦方律哑声说:“想你。”
阮存云手指不得劲儿,闷着声音埋怨:“笨蛋,你再跟讲讲话。”
耳边传来声性感低笑,接着就听到秦方律缓慢而克制地喊他“宝宝”,讲睡前故事般地絮叨平静荤话:“闭上眼睛,就能看到你样子,大部分是笑着,偶尔有哭着,其中大部分是被弄哭……不管是什样你,都很漂亮,很可爱,想啃,想叼着你嘴亲,你真是让不知道怎办才好。你现在怎不在被窝里?你现在是不是也和样,嗯——”
月光泻出云影时候,阮存云头重脚轻地把画纸推到边,才没有让纸上多滴污迹。
男人声声低沉海潮恰在此刻收束,耳畔如麻,阮存云听到秦方律委屈地低哑道:“……阮存云,们住起吧,每天每天每天都很想你。”
”
阮存云被这低沉声线撩拨得脊背颤,闭着眼问:“你什时候会画?”
秦方律说:“想你时候。”
这叠顶多四五十张,阮存云松口气,心想还算正常,就听到秦方律从鼻腔里呼出道粗沉气,继续说:“并且有纸笔在身边、有心情画画时候——”
“只要个人闲下来,不管是在家,在公司,在应酬,任何地方,都会想你。你不知道,在脑子里和你做过多少遍,翻来覆去地,不知疲倦地……”
阮存云哆嗦地换成耳机,解放双手,把被子掀开角,双手往下潜去。
视频里,秦方律停笔,画面停留在半成品画上。
耳机里,秦方律也不讲话,只余下不规律呼吸声。
阮存云突然很想念秦方律家里那几箱东西,他家里除自己手,啥也没有。
鼻腔用力吸气,阮存云问:“秦方律,你在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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