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天气比较冷……”沈牧脑袋贴在将军胸前,听着将军心脏“咚咚”地跳着,自己颗心也跟着“咚咚”地跳着。
将军却说:“莫说最近,年四季都是冷。”
沈牧不解地看他。
“书呆,”将军揉着怀里人耳尖,嘿嘿傻笑,“你什时候搬来将军府同住,就不冷。”
沈牧:“……”
这兄弟不能要。陈檐唉声叹气地走。
将军把书呆子拉过来上上下下检查,“陈檐说营里人去你府上闹,没伤着你吧?”
沈牧:“没有,那日不在府里。”只是回来后发现房顶漏风而已。
“这帮傻小子,等回去收拾他们。”
“没事,”沈牧摇摇头,低声道,“再说,也确实是对不起你。”
“啊呸,那闲吗?能天天跟着他们?!”
“那书呆要是磕着碰着,老子让你们都去睡马厩!”
“呵,终于肯说,”陈檐冷笑,“说吧,什时候勾搭上?”
将军脸色微红,“咳……闲得你,管那多。”
陈檐不解,“你们这演什呢?相爱相杀?”
将军在牢里过得很安逸,吃饱睡,睡饱吃。
陈檐在牢外过得很糟心,今日拦着司徒峰,明日拉着连浔,还要防着周烈脾气上来就带着兄弟们上皇宫门口瞪眼。
他们这些人,都是在将军还是土匪时候就跟着他,出生入死,陈檐更是将军八拜之交。当年,将军从边境回来时,发现皇帝早已把土匪窝挪进将军府,昔日匪贼夕之间成将士,荒唐却又顺理成章。那时将军才知道,早在他把火烧东陵大营时,他们山寨就已经回不去。
陈檐吊着双乌青乌青眼睛去天牢找将军,看见人吃好睡好,差点忍不住把他掐死,百。
陈檐:“你最好给解释解释,不然就吊死在这。”
将军伸手捏他脸,“瞎说什,丞相要害,有你什事。”
“是帮凶……”他蹙着眉,脸颊被将军捏染出个红印子。将军看着他,起逗人心思,“你要真觉得对不起,那……”他贴在他耳边轻声说句什,沈牧愣,从耳尖红到脖子。
“好不好?”将军亲下他红红耳尖,“你不说话当你答应?”
“你……你……”沈牧跟个熟透柿子似,话都说不出,把包袱塞给将军,转身就要走,被将军把拉进怀里。
“这是什?”将军笑着问,“大衣?”
他话音刚落,就发觉门外有人进来。
不会儿,沈牧抱着个包袱出现在门口。
陈檐:“……”
沈牧:“……陈将军。”
将军踢陈檐脚,“还不走,留下来吃饭吗?”
将军:“解释个屁,赶紧回去,小心周烈那群傻愣又捅娄子。”
“那可不,疯起来都能把沈御史宅子拆。”
将军目瞪口呆,“你干什吃?!不拦着他们?!”
“沈府那多人都没拦住,能拦得住?!”
“放屁,他们谁敢不听你,你故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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