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酸着腰站在城门目送将军北去。
他想,将军什时候回来呢?
他昨晚说回来要带他去见他舅舅……
他又羞又怯,想着是不是该去备两套好点衣服?
见面时候该带点什东西……
他手撑着近在咫尺胸膛,手指微蜷,在喘息间轻轻颤着。
汗水沿着将军肩背往下淌,在晃动中没入被褥。
烫,太烫,他想,真他娘……要命……
阿越……
他听见他书呆子喊,又低又轻声音带着喘,黏黏糊糊,像他脖颈间汗液,碰便要烧进骨头里。
将军带着兵,入朝多年却仍旧不改土匪痞气,拐着弯骂李长屿自不量力。
李长屿气疯,领着人跟将军打架,最后输得塌糊涂,起被关进大牢。
可几天后,不知怎,李长屿在牢内失踪。
皇帝下令全城搜查,却始终没有发现他踪迹。
平内乱后,大虞依照约定,命将军率兵与北尧同对战东陵。
对于北羽菱指控,丞相连连呼冤枉,矢口否认。
他说,公主金枝玉叶,想来是受无耻小人蒙骗,不知是何人吐露消息,让公主误会老夫?
北羽菱说,有证据。
说着从身上抽出封信,那是从东陵三皇子身上搜出来,丞相写给三皇子密信。
丞相脸色惨白。
他又怯又期待地数着日子,等着大军班师回朝消息。
可两个月后,消息传来,将军在战场上受伤。
那是最后战,将军被身边亲兵偷袭刺伤。
亲兵事后供出,是李长屿投靠东陵,许他荣华富贵,让他行刺将军,以搏东陵线胜机。
可将军却在被捅刀后,没事人样继续征战沙场,直到大败东陵,滚滚烟尘中竖起大虞军旗,才撑不住从马背上摔下来,磕到脑袋。
书呆,他吻着人湿润眼角,诱哄道,等回来,跟去见舅舅,好吗?
沈牧腰被他掐在手里,在**中无处可逃,浑身泛着潮红,却对眼前人分外纵容。他湿着额发,喃喃道,好……
桌上油灯燃尽最后丝光亮,悄悄灭。
屋内喘息声却越发粗重,缭绕着轻声哭音,敲着窗缝泄进月光……
翌日,将军率兵赶赴沙场。
出发前晚,军营内人人忙着清点行装,唯独不见将军。
沈府,沈牧卧房。
房内光线昏暗,只余桌上盏油灯微弱如豆,在断断续续溢出呻吟中兀自燃着。
沈牧红着眼角,鼻尖渗出汗珠,被身上人低头舔去。
灼热气息喷在脸边,沈牧忍不住抬头去寻,舔着唇,勾着人呼吸交缠。
皇帝吩咐人鉴别信真伪,最后“痛心疾首”,把丞相关入大牢。
入大牢丞相才确信,这是皇帝察觉他有异心,联手北尧给他下套。
他谋反未动,反倒让皇帝先发制人。
丞相在牢内顿足捶胸,筹莫展。
李长屿带着人打算破牢救他父亲,却在大牢门口遇上洗清罪名,恢复自由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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