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烦,谁话也不听,自顾自走。
走着走着,发现身后有人跟着他,回头看,是个书生模样人。
他挑眉,问道:“怎,你也有妹妹跟私定终身?”
沈牧:“……”
将军虎躯震,“有心上人?”
司徒峰:“……”
司徒峰“哐哐”撞大树,“这是造什孽啊?磕个脑袋把外甥媳妇磕没……”
将军:“……”
晚宴上,将军百无聊赖地看场歌舞,等皇帝走后,站起来也想走。
张禾在将军醒来那天z.sha。
将军没有去见他,只让人把他埋,自己抱着坛酒不知道去哪。
后来被连浔发现,骂他个伤患还敢喝酒,吼得惊天动地,震得将军耳朵都要聋。
将军伤口愈合后,便启程归京,留陈檐在边境处理后续军务。
也不知怎传,将军人还没到京城,失忆消息就已经在城内传开。
将军在大营中醒来时,腹部疼,脑袋也疼。
周烈见人醒,高兴得热泪盈眶,扑上去就抱着人喊,“老大,你终于醒!”
将军被压到伤口,大叫声,陈檐赶紧脚踹开周烈。
“娘,嘶……”将军捂着腹部纳闷,“老子这是怎?”
周烈听就来气,“张禾这忘恩负义狗东西!”
这时刑部侍郎程端走过来,副与将军很熟络样子。
阵寒暄过后,程端忽然说:“司徒将军,您曾言与舍妹两情相悦,只待大军得胜归京,便来提亲,不知将军可看好日子?程某也好准备准备……”
将军心里惊,难道自己心上人就是程端妹妹?
然而,吏部侍郎孙期走过来,大骂程端无耻,“你妹妹上个月跟城东卖油郎私奔,被你抓回来关起来,你还敢在这里欺骗司徒将军?!”说完又堆起笑对将军说:“司徒将军莫要听他胡说,将军早已和舍妹山盟海誓……”话还没说完,程端就忍不住拆台,“孙期你要脸?你妹妹才十二岁,大门都没出过几回……”
将军可算明白,这是仗着他失忆,浑水摸鱼来。
沈牧在听闻将军受伤后,日日悬心吊胆,夜不能寐。
好在最后人没事,虽说记性好像出点问题,但人能回来,已是不幸中大幸。
将军回京那天,皇帝犒赏三军,设宴为将军接风洗尘。
将军赴宴前,回趟将军府。
司徒峰把人上上下下看遍,确认没缺胳膊没少腿,才放下心,想着失忆就失忆吧,人没事就好,却又拍脑门追问道:“你去北境前说,回来要带你心上人来见舅舅,还记得吗?!”
“张禾?”将军皱眉,“他不是前两天跟人打架,被赶去帮赵七做饭?怎,又闯祸?”
陈檐脸色变,周烈傻傻地问:“老大你说啥呢?那都四年前事……”
不会儿,周烈急吼吼地冲出来找连浔,“老大摔傻!”
连浔把将军翻来覆去检查番,发现人没什大碍,但脑子有点问题——记忆停在四年前。
这个连浔也没办法治,只能期盼将军自己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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