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知道,已经七年没有见到这个人。
此刻,站在段从祯面前,他只想过去索求个拥抱。
想要索要他抚摸、他鞭笞,想要他锐利齿尖落在每寸肌肤上、每个伤口上,带给他痛苦和至高无上欢愉。
那样最好。
那样他不必用酒精擦拭他纹身。
双腿之间,已经见得些微凸起。
“先生。”段从祯嗤笑,缓缓抬头,戏谑目光落到即鹿脸上,“痛楚让你兴奋吗?”
这是段从祯,今夜,对他说第句话。
但即鹿根本没听见他说什。
所有他在意,只有面前这人落在自己身上目光,没有以往那样包容与温柔,甚至连半分熟悉都看不见,就像对着个陌生人。
脸上,另只手就要去解他腰带。
即鹿腹腔翻滚,干呕感觉堵在喉咙里。双拳紧握,却如何都挣脱不开那人桎梏。
卯足劲,狠狠向后踩,听见阵凄厉痛呼,即鹿顺势往后撞,抽手给对方个结实肘击。
不料对面显然也不是吃素,很快反应过来,生生接下即鹿击,拧着他手腕,精准地朝即鹿脸颊上来拳。
完全没料到这人会动真格,即鹿吸口气,脑子飞快计算这脱身路线,还没等他站稳,面前高大壮硕男人突然歪,而后被猛地踢出很远。
这个人就是他最好良药。
作者有话说:
可即鹿并不在意。
没有遮掩自己已经有反应身体,即鹿感受到左肩处传来痛楚渐渐席卷整个身躯,从内到外,四肢百骸。
他清醒着吗?
他有认出自己吗?
即鹿无法判别,望着段从祯稍显朦胧眼睛,他什都想不到。
“操,挡什路。”
声低沉怒骂,即鹿瞳孔猛地震颤,难以置信地望向站在洗手间门口人。
段从祯扶着门框,显然酒还没醒,瞥眼躺在地上狼狈痛哼男人,抬手扯扯领口,抬眼,看见撑着洗手台,艰难起身人。
侍应生廉价衬衫在打斗中撕得不成样子,露出大片肩背处皮肤,胸口因着剧烈运动起伏着,喘气声断断续续,略显压抑。
段从祯眼眸微凛,望着面前怔愣人,目光饶有兴趣地下移,落到松垮衣衫末端,腰带半解未解,拉链却有下落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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