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那样会更痛,就像把硫酸泼到身上样灼烧。
这种事,在酒吧做多少有些不合适。
还是回家,等个人时候,再慢慢享受吧。
收拾好伤口,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伴随着恶臭熏天酒气,即鹿微微皱眉,往旁边避避,腾出地方给不知道哪个喝多客人。
把烟蒂扔进垃圾桶,即鹿转身,正要往外走,突然脑后阵钝痛,整个身躯向后仰倒。
很是绅士又宣示主权动作。
即鹿脚步顿,驻足原地,遥遥望着往门口走人。
或许是注意到这边过于炽烈目光,段从祯动作微缓,而后回过头来,直直望向转角处。
如墨眸子,深不见底,带着如既往敏锐和凛然。
四目相接,短暂对视让即鹿骤然愣住,没有想到那人也会在这时候转头,下意识别过脸,抬步朝盥洗室走去。
男孩温和地笑着,眸光流转,缓步走近,屈膝跪在段从祯腿上,缓缓俯身,伸指勾勾领子,“有人拽过你听诊器吗?”
段从祯面不改色,笑容仍旧疏离,稍偏头,躲过男孩落下吻。
“知道吗?”段从祯轻笑,有些疲惫地揉揉眼睛,“你太瘦。你膝盖硌得有些痛。”
“那是因为您喝多。”男孩没有知难而退,手指在他衣服上若有若无地划过,“知道个解酒好办法……”
“是吗?”段从祯偏头,淡淡地看着他,眉梢微抬,“恰巧,也知道个。”
发生切都像是场不堪回首噩梦,即鹿每每闭上眼睛,眼前就会浮现出种种惨状。
他甚至无法在夜晚安稳入眠,好在,还是有地方招夜班侍应生,譬如这间酒吧。
灯光缓缓流转,落到地板上,晃得眼睛生疼,即鹿轻轻闭眼,小幅度转动眼球以缓解干涩。
突然,耳边响起道熟悉声音。
“是吗?那你想来试试吗……”
头发被抓住,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整个人都被按在洗手台上,上衣衬衫衣摆被撩起。
身后醉酒人很是急切,粗糙又潮湿大手按在他
·
站在洗手台前面,即鹿望着镜中稍显陌生人,低头,把手上伤口放在流水下面冲。
有些刺痛,但即鹿早就习惯。
烘干双手,即鹿抽出支烟,点燃,咬在嘴里,在模糊烟雾中,倚靠在洗手台上,撕酒精棉替自己消毒。
他突然想起肩上那片刺青,要顺便也消个毒吗?
……
掌心愈发刺痛,即鹿收回目光,回过神来松开手,掌心早被指尖刺得伤痕累累。
新伤叠旧伤。
眉峰微蹙,即鹿没有过多反应,盯着轻易就被拧出血掌心看会,随手抽纸擦擦,从口袋里摸出酒精棉片,打算去洗手间消个毒。
从座位上起身,余光瞥见那边两人已经打算离开,段从祯领着那个幸运又高明男孩,手掌贴在他瘦弱腰背上。
声线微哑,带着点慵懒酒意,喉间气音似乎在顽劣地淡笑。
即鹿猛地睁眼。
酒吧角落,暧昧气氛愈演愈烈,年轻纤瘦男孩端着酒,走向沙发侧面,自始至终都不曾参与玩乐男人。
那边,人群悄然安静,而后爆发出若有若无哄笑声,似乎在等着看这无畏大胆男孩要如何挑逗整个夜晚最难以接近男人。
“段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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