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鹿点点头,没有异议,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伸过
“嘴硬可没什好下场,”段从祯笑,笑得明媚又温和,手里却点都不留情,在他脖子上划下可怖血痕,“你猜猜知不知道,怎把你喉结剜出来?”
说着,破碎杯子又往他皮肤中深入几分。
“说、说!”男人慌乱开口,喉咙里嘶嘶呵呵地呵气,口水都要顺着嘴角流下来,狼狈极,“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段从祯这才敛面上冰冷神色,转头望向身后站着男人,“原谅吗?”
即鹿看着面前替他出头男人,只觉得这样段从祯酷到不行,整颗心脏都满满,哪里还有关注别男人余地。
即鹿端着没有喝过口酒杯,自始至终都不曾理会过男人示好。
或许是被忽视得尴尬,男人恼羞成怒,抿着唇,望着不识好歹即鹿,直接急,“真不知道段从祯那贱/种有什值得你这舔,你要是知道他做过什——”
话没说完,男人凄厉惨叫让整个会厅都寂静下来。
握着西餐刀刀柄,紧紧将男人手掌钉在木质桌面上,鲜血顺着伤口涌出,流到洁白桌布上。
即鹿淡淡低睫,瞥眼男人扭曲得青筋,bao起手,微微挑眉,松开手。
都不曾有任何改变。
不知道如果今天跟段从祯起来是祁然,这些人会不会这大胆。
大概率是不会吧。即鹿心想,如果谁有胆子打他宝贝祁然注意,定没办法站着走出这个会厅。
他就不样。
自从上次跟李捷打炮,估计圈子里谁都知道,段从祯身边男人,是可以随便要来玩低贱东西。
睫毛抖抖,即鹿偏头,冷眼扫过狼狈男人,而后又看向段从祯,唇角微勾,温声道,“别弄脏手。”
他段医生手指纤长,因着常年做手术而生着薄茧,每次抚摸在他皮肤上,总能带起触电般酥麻感,让即鹿软成滩水,恨不得死在他手上。
这样漂亮手,怎能沾上那人肮脏卑劣血呢?
“听你。”段从祯抬眉,大发慈悲地放过那人。
“今天要晚点回家,刚刚接到研究所电话,要加班。”段从祯云淡风轻,摸支烟塞进唇间,没找着打火机,只咬在嘴里。
错愕地望着面色平静人,男人气急败坏地怒骂,“贱·人!你居然敢……”
话没骂完,迎面又是个坚硬酒杯,砸得脸上鲜血横飞。
即鹿面无表情地回过头,就看见手插在口袋里,漫不经心地朝这边走过来男人,霎时愣住。
段从祯脸上神色张扬,带着傲慢笑意,手里捏着另个杯子,狠狠砸在桌角上,慢慢踱步过去,猛地脚踹上男人膝盖,锋利杯沿抵住男人滚动喉结,垂睫,瞥眼身后低着头即鹿,缓缓道,“给他道歉。”
男人梗着脖子,涨红脸,疼得撕心裂肺,却硬是不开口。
用来交易手段罢。
面前男人仍然在絮絮叨叨,浑身酒气,即鹿只觉得,这人真很烦。
长相没有段从祯好看,声音没有他好听,身上气味也没有段从祯好闻,真是不知道为什有脸上来跟他搭讪。
但是他是段从祯带来,不能表现得无礼。
否则以后,他就不带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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