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鹿,你要面对现实,”医生眼神担忧,听见即鹿否认,更是惋惜,“他是你恋人吗?还是家人?你们现在是不是处于段亲密关系?”
即鹿根本不听他说话,只是味地摇头,“他不可能做这种事,段哥向都直着来,这种下作事他怎可——就、就算是这样,怎可能没有感觉呢?会感觉到。”
“这不定,即鹿,”医生微微皱眉,“你已经经历很长段时间,并不健
“段哥不喜欢离别人太近。”即鹿咽咽口水,抬手隔开定距离,“就这样,就好。”
“他这说吗?”医生皱眉,声音有点严肃,“他不准你社交?”
摇摇头,即鹿答,“他没说过。”
段从祯从没说过限制他社交话,只是如果被他看见自己跟别人亲近,晚上回家他就要在床上更狠地惩罚他。虽然他不说,即鹿也心知肚明。
“上次,是他打电话把你叫走吗?”医生想起那件事,又问。
即鹿下意识伸手扯他衣袖,却抓个空。
诊室只剩下两个人,即鹿显得有些焦躁,皱着眉,伸手端起杯子捧着,小口喝着。
“即鹿,这段时间过得怎样?”医生看着他,捏着笔,不确定地问。
“还好。”即鹿还是那个回答。
“具体点呢?”医生追问。
啧声,“没你活得下去?”
即鹿没说话,却是悄悄勾起唇角。
进诊室,即鹿坐到沙发上,望着熟悉医生,有些不安地绞着手指,足尖挪动,副忍受高压,随时都要跑样子。
段从祯垂眼,伸手摸摸他颈侧,当做安慰。
看见男人格外具有操纵性和压制感行为,医生眼神黯淡瞬,手里笔也僵下,礼貌地笑笑,“这位……”
即鹿没说话,低着头,反复把玩手里杯子,言不发。
医生叹口气,语调沉下几分,“不想这说话,但有些事情希望你能早点意识到。”
即鹿抬起头,不解地看着他。
医生望着他,神色凝重,声音低下来,“你正在被他操纵。”
“嗯?”即鹿皱眉,像是听不懂他在说什,片刻,才略显荒谬地笑,“什?不可能,你搞错。”
“想拿药。”即鹿打断他,急切地说。
“即鹿……”医生眼神恍下,瞥眼紧闭门,声音有些担忧,“你能不能告诉,那个人跟你是什关系?”
“这个跟病没关系吧?”即鹿眉峰紧蹙,手里杯子捏得变形。
“你生活环境,对你病有很大影响。”医生放下手里东西,坐近些,却发现即鹿鲜见地有点排斥,不动声色地往后退。
注意到他变化,医生眼中闪过丝错愕,“你……”
“姓段。”段从祯说,抬眼看着他。
“段先生,能请你先去外面坐下吗?”医生客气委婉地说。
“为什?”段从祯脸坦然,大有拒不配合意思。
“因为心理咨询是非常隐私事情,”医生脸色也有点难看,观察着即鹿神情,却发现他并没有任何反应,反而十分依赖男人意思,“如果真有需要,你再进来,可以吗?”
段从祯思忖下,不知道在想什,过会儿,还是大发慈悲地不再为难,拍拍即鹿冰冷手背,“外面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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