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比。”段从祯在他颈侧留下牙印,带着喘息,“为什不听话呢?”
“非要把火把这里烧才好?”
即鹿躺在床上,身躯僵硬,好像不是自己般。唇角干裂流血,双目无神地盯着天花板,提线木偶般任他摆布。
“斑比啊。”段从祯轻叹,眷恋似吻着他耳侧,“你以为你跑得掉吗……”
“……等你七年呢。”
段从祯望着他,静静听着他求饶和哭喊,片刻,才猛地松开手。
恍然从空中跌落,即鹿大口呼吸着,手脚并用地往旁边爬,眼中尽是血丝和惊惧,脚踝被猛地握住,身躯晃,又被扯回去。
段从祯压着他,捉住他双手按到头顶,喘息粗重,手掌顺着他腰线往下,摸到腿侧,突然笑。
“斑比。”男人俯身,在即鹿耳边恶劣地压低嗓音,声音因酒浸泡而更加悦耳,带着诡异愉悦。他说,“你硬。”
即鹿身躯僵硬,正要挣扎,又被狠狠压住。
段从祯却没有放手意思,越来越用力,虎口如同钳子似钳制住他,想要把他脖颈拧断。
眼前开始泛黑,喉中发出呜咽,即鹿感到阵若有若无干呕感,生理泪水顺着眼角滚落,突然,他猛地睁眼,挣扎着扒开段从祯手。
剧烈求生欲充斥他脑海,即鹿无法思考任何,双腿徒劳地蹬在床榻上,指尖插进段从祯手臂,划出道道血痕。
“段哥……段哥!”他哑着声音喊。
他看不见身后人脸,只能听见喷洒在耳侧,冷静沉稳呼吸声。
“怎,痛楚让你兴奋吗?”段从祯闷笑,呼吸都带着沾染酒香热度。
即鹿望着他,小幅度摇头,盯着男人模糊不知是否清醒眼睛,脸上只有惧色。
“正好。”段从祯嗤笑,低头咬上他嘴唇,“看你这痛苦,也能让兴奋起来。”
那天晚上即鹿再也没机会睡着,段从祯就好像疯般不知餍足,发泄似惩罚折磨,即鹿爬到床沿边,又会很快被抓回来,开始新轮性/爱。
段从祯深深地进入他,在他身体里留下自己气息。
段从祯没说话,仍然抱着他。
“放开!”
喉咙里涌上血腥味,即鹿慌乱地抓着他手,却怎都拉不开。
“放开……”
即鹿语不成句,压着干呕,脸上铁青,唇色苍白,面上尽是不正常淡青色,额角青筋都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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