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捷愣下,而后笑出来,“哦,你现在居然也懂什叫痛是吗?”
段从祯凝视他,而后眉眼微垂,鲜见地露出可怜神色,却虚假得不行,微微点头,轻声说,“你被踢下,也能痛到现在。”
望着他淡漠样子,好像只把即鹿用尽全力反抗当做笑料,李捷心里都是凉,深深地呼吸,忍住上前给他拳欲望,声音像是从牙齿缝里吐出来。
“段从祯,你他妈什时候能不这傲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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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联资金拨下来之后,李捷就再也没在实验室见过段从祯。
起先以为他在医院做手术,或者是忙博士论文事情,后来他才知道,段从祯只是在玩。
走进他家时候,段从祯正靠在藤椅上看电脑,雇保姆收拾好房子,看他上午都做在那,还时不时捂着肚子,以为他忙于工作,没时间吃饭,主动提出给他做饭。
段从祯摘下耳机,看她眼,摇摇头,“不用,你走吧。”
刺目日光。
屋外空气清新,连阳光都和煦几分,尽管都是陌生,人来人往,即鹿也没有那排斥。
他跑天夜。
先是买最便宜机票,去他能到最远地方,再坐大巴,往更远处逃,他不敢合眼,不敢松懈,他怕自己下车,迎接他是段从祯和他铁链。
幸好没有,路都很顺利,他跑到这个自己都不知道叫什地方,也没有被段从祯追上来。
说着,随便指指沙发上外套,“钱包在口袋里,你自己拿。”
保姆也没再坚持,拿工资,轻手轻脚地走。
看着离开保姆,和干干净净地没有丝人气房子,李捷走进来就打个寒颤,正打算说点什,突然瞥见屋子里开着冷气,温度在14度。
“妈,段从祯你疯!”李捷边摸着胳膊边三两步跨过去把空调关,望着坐在藤椅上面色闲散、衣衫单薄人,“几月份开空调?开冷气找死呢?”
段从祯懒懒抬眼,目光审视地扫过他脸,漫不经心地吐出两个字,“镇痛。”
回头看眼站牌,老旧失修,带着铁锈,格外有年代感,即鹿喘口气,突然生出种与世隔绝错觉。
就好像曾经切只是场梦,场怎都躲不掉噩梦,而现在,他看见点点清醒曙光。
摸摸口袋里剩钱,即鹿喉结艰难地滚动下,打开手机导航,找家最便宜旅馆,慢慢朝那边走。
他很饿,但不着急,点都不急,因为没人在追他,也没人想方设法折磨他。
没有段从祯,他没什需要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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