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鹿还是没回答,出神地望着窗外树木,手指抠着掌心和其他手指指腹,过会儿,才呐呐开口,“是。吓到。很害怕。”
作者有话说:
计划是四月之前完结,今天无意间看下日历,留给时间属实是不多(低头
即鹿摇摇头,“还好。”
刚刚有些冷,上车确还好。
最重要是,他不能承认自己很冷,那样会更激发这男人扭曲有难以捉摸兴趣。
即鹿永远不会忘记,那天在路上,他说自己很冷,祈求他将车窗升上来,而段从祯却反而把所有窗户大开,让他吹整整三公里刺骨寒风。
曾经教训,就是条狗,都已经形成规避危险条件反射。
脊背凉,即鹿颤颤巍巍地放下电话,回头看眼紧闭卧室门,喉结滚动,闭闭眼,还是轻手轻脚地开门,走出去。
屋外比屋内暖和点,却也好不到哪里去,即鹿穿着单薄衣衫,整个人看上去轻飘飘,瘦削极。
即鹿唇线抿着,走到段从祯面前,抬眼看他。
段从祯恰好低头,深邃而难以言喻墨眸望进即鹿眼睛,让人难以分辨。
“晚上好,斑比。”他勾勾唇角。
“那你抖什?”段从祯瞥他,轻笑着问。
即鹿抿唇,垂眼望着绞得苍白指尖,勉强扯扯嘴角,“如果你半夜被座机叫醒,你也会害怕。”
段从祯像是没想到这个回答,握着方向盘手顿顿,声音带着质疑,“吓到你?”
即鹿没说话,吸吸鼻子,抬头望着窗外飞逝而过风景。
“说话啊。”段从祯说。
“嗯。”即鹿淡淡地回答,面上没有任何表情,“晚上好,段哥。”
事实是,他点都不好,他有点冷,还很累,他担心韩朔还在病着,也担心自己会被段从祯弄死。
段从祯盯着他,片刻,才抬手,掌心抚过男人微凉脸颊。即鹿稍怔,下意识躲闪,还没来得及动作,段从祯已经撤回手,侧身给他让路,“上车。”
即鹿望着拉开车门,迟疑片刻,没有问他要干什或者去哪里,他顺着段从祯话,坐上副驾,垂眼给自己系上安全带。
段从祯看他眼,难得欲言又止,过会儿,才问,“你很冷?”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