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成年男人走出这扇门,不叫危险,”段从祯微微笑着,指下身边虚掩病房门,“告诉你什叫危险。”
段从祯轻轻勾唇,慢慢伸手,握住护理车把手,猛地用力掀翻,车上药瓶托盘“哐啷”声尽数砸到地上。
护士吓跳,惊愕地看着他。
段从祯偏头,眉梢微挑,惬意地睨眼地上砸碎玻璃片和倒在旁推车,面色平静地抬头,看着面前惊慌护士,微微笑,
“这才是。”
“宝贝,很高兴你担心。”段从祯笑着吻他,眸中都是愉悦色泽,和久违兴奋,“但是人反正都是要死,为什不能现在过得快活点?”
即鹿被他过分疯狂观念弄得有点无奈,“医生不会让你出去。”
段从祯眼眸含笑,带着略显傲慢自信,“他会让出去。”
话音刚落,还没等即鹿反应,段从祯抬手搂着他往外走。
即鹿被拽得个趔趄,怕抵到他伤处,抿抿唇,没说什。
针孔里渗出血,“……你干什?”
段从祯毫不在意,轻笑声,翻身下床,把拎起搭在床边外套,随意披在身上,伸手捏着即鹿下颌,低头亲亲他,“们现在就走,现在就去吃饭。”
“你、你……”
即鹿话都说不清楚,每次要开口就会被他轻咬嘴唇,强硬不容抗拒地接吻,直到他喘不过气。
把人推开,即鹿觉得不可理喻,“别闹。”
刚出门,门外就有护士推着车来给他更换吊瓶,看见他出来,有点惊讶,连忙阻拦,“先生,你不能出去!快回病房!”
即鹿轻轻拉拉他手,“他在喊你。”
段从祯回头看眼,眉梢微抬,“叫?”
护士追上来,劝他回去,“你还在打针,怎能随便离开医院?这样很危险!”
段从祯眸光慵懒,散漫地上下打量他,目光染上兴味,“很危险?不觉得。”
段从祯肩膀上还带着伤,抬都抬不起来,外套松松垮垮地披在肩上也不在乎。
他摸摸即鹿脸,微微勾唇,“走。”
“走什走。”即鹿皱着眉,偏头避开他手,“别闹。”
“没闹。”段从祯面色平静。
“你快坐下。”即鹿按住他手臂,把人往床上推,“去叫医生给你把针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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