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鹿皱眉,强自镇定下来,喉结滚动,“没有买东西。”
说着,伸手又上道锁,免得对方破门而入。
“是即鹿先生吗?”男人狐疑地确认,低头看下手里EMS件,“这个就是你件。”
“没有买东西。”即鹿坚持,看他不肯走,心里有点慌,“你放门口吧。”
“确定吗?”男人皱着眉,“这个好像很贵重。”
段从祯跟他说,警察已经追查到那些人去向,很快会审问他们,然后把他们送进监狱。
可即鹿还是不放心,总觉得心里有根刺。
躺在地毯上,即鹿望着阳台上挂着衣服,有他,有段从祯,挨在起,被风吹得微微摇曳。
天气越来越热,沙发上铺凉席垫,躺在地毯上也不觉得冷。
即鹿没有睡意,只觉得躺下很舒服,在地毯上懒散着,下午时间就消磨过去。
即鹿只觉得无奈,接过他手里水果,拿去洗,再递给他。
“做什?”段从祯看着桌上热气腾腾饭菜。
“随便做点。”即鹿把餐点收拾好,放到他面前小桌上。
段从祯握着他手,拉到唇边亲亲,“谢谢斑比。”
即鹿收回手,“快吃吧。”
手里提着保温桶,还买点水果。
把东西放到桌上,即鹿微微抿唇,看他眼,低声问,“复健真有用吗?”
“有。”段从祯点头,“不然康复医学也没有存在必要。”
伸手拉开牛皮袋,段从祯看见里面装着两颗黄桃还盒蓝莓,微微挑眉。
“斑比。”
“没关系,放门口。”即鹿说。
“……也行。”
男人没有过多坚持,把快递放到地上,提醒他别忘拿进去,转身走。
即鹿看着他离开,跑到窗边,直看他开着送件车子走,才松口气。
留根防盗链,即鹿伸手,把快递从门缝里拿进来,薄薄个,像是
门铃被按响时候,即鹿正在数窗外飞过鸟,正数到第三十五只,耳边传来铃音。
微微愣,即鹿心脏震颤,猛地从地上爬起来,瞳孔收缩,有些慌乱地望向玄关。
“……哪位?”即鹿站在门边,抬手按着门把手,谨慎地问。
门外没有声音,即鹿心脏砰砰直跳,额角都冒出冷汗,透过屏幕看外面摄像头拍到画面,门外站着个男人,戴着帽子低着头。
“快递,先生。”男人说。
·
段从祯两个月都住在医院里,除那天晚上即鹿被留下,其他时间家里只有他个人。
临近出院日子,即鹿不知怎总觉得心里很烦躁,怎都坐不住,好像有事要发生似。
在家里时候,门窗都是锁着,即鹿已经被东青山那群人吓怕,晚上睡觉时候,点轻微声响都能让他从梦中惊醒。
段从祯给他匕首和枪都放在枕头下,可他还是怕,自从那天从工厂逃出来,就没有睡过个安稳觉。
“嗯?”即鹿低着头,打开保温桶盖子。
段从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把谁贡品偷来?”
即鹿顿,回过头,这才看见他手里东西,张张嘴,又别开眼神,“门口买。”
“常青树呢?三根香呢?”段从祯轻笑,目光温和地看着他,戏谑道,“少根都不死。”
“别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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