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寻风端着药走进沈止玉院子,听见沈十五哭着说:“庄主,你终于醒……”
他心头喜,端着药推开房门。
然后,“轰”声,沈止玉掌劈塌床。
“燕九飞!”沈止玉咬牙切齿,“定要将那*贼碎尸万段!”
骆寻风抖抖,“”
这这可怎办
“止玉,止玉”他喊喊怀里人,可沈止玉太累,眼皮动动,却没醒。
骆寻风看着他身上斑斑红红痕迹,恨不得刀砍死昨夜自己。
他帮沈止玉套上衣服,然后去路边牵马,想趁着清晨路上无人把沈止玉送回去。
那马跑得有些远,骆寻风好不容易找到马,忽然听见声犬吠,沈十五牵着条狗跑过来。
骆寻风轻吻着那道伤疤,忍不住想,止玉腰间有这样道疤吗?这样深伤口,他当初该有多疼
林间静谧,有虫鸣吱吱作响,混着喘息,又或是齿间抑不住溢出呻吟。沈止玉浑身泛着红,在迷乱中湿眼角,又喘又颤,在抽泣中狠狠咬住骆寻风汗湿臂膀。
左臂传来阵疼痛,骆寻风血却烧得更烫。他扣着沈止玉腰身,向更柔软处撞去,又急又深。身下人颤得更厉害,哭声冲破唇齿,呜咽成音,泪水顺着眼角淌入墨黑发中
骆寻风醒过来时,天光已亮,林间有浅浅雾气。
沈止玉躺在他怀里,盖着揉皱衣服,眼角通红。
骆寻风身酒气,又浓又烈,混着气息缭绕在沈止玉齿间,又在撕咬中缠绵入喉。
止玉唇这软,这烫吗?骆寻风想,若不是梦就好
马还在路边哼哼哧哧,两人却已经缠着抱着滚入林中。
骆寻风也不知道,怎亲着亲着,两人腰带就不见,衣服也七散八落,半遮半掩。
今夜是十五,月光很亮,透过枝叶零零散散洒在地上。沈止玉脸色绯红,眼底映着月光,又含着水光,湿湿润润,胸膛在喘息间剧烈起伏。
媳媳妇,有话好好说
“骆大哥!”沈十五像见到救命浮木,下子哭,“呜呜骆大哥,你终于回来……庄主不见”
“十五,”骆寻风尴尬不已,“”
这时,那狗大叫声向前跑去,沈十五个没拉住,被带着起往前跑,“小归,小归”
然后,跑着跑着,他就看见,他家庄主衣衫不整地躺在林子里
他“哇”声,哭得更厉害
骆寻风看看他,先是觉得梦还没醒,又闭上眼。而后,骤然睁眼,如遭五雷轰顶。
他屏着呼吸,动不动地看着沈止玉,看大半天,才终于确定,这是活生生沈止玉。
不不是梦
骆寻风惊恐万状,甚至想找棵树头撞死。
骆寻风,你个畜生!
骆寻风撑在沈止玉上方,指腹蹭着他唇,轻声笑——果真是臆想,止玉那清冷个人,又怎会在人前露出这般模样?
骆寻风,你真是疯魔
沈止玉浑身越烧越烫,“好热”他喃喃着去蹭身上人,又啃又咬。
骆寻风酒气缭着血气,阵阵往头上灌。他掐着沈止玉腰身,俯身吻他脖颈,胸膛,路向下,去吻他腰窝
沈止玉腰间有道伤疤,是陈年旧伤愈合后留下,不是很长,在白皙腰间却尤为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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