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九飞吓坏,脱口道:“真不是!不举啊!”
骆寻风刀停在半空,“你说什?”
燕九飞哭丧着脸说,方家下人太狠,三个月前被他们打顿后,他就再不能人道。正因如此,他才那恨沈止玉
骆寻风沉默半晌,抬起头问:“你想活命吗?”
“幻觉?”流云山庄内,沈止玉看着被骆寻风抓回来,跪在他面前燕九飞,脸狐疑。
他后悔,不该去找沈止玉麻烦,那残废真不是好惹。
他喘喘气,刚想走,对面屋顶猛地飞过来个人,脚踹在他心口上。
骆寻风看着摔倒在地燕九飞,脸又沉沉。
燕九飞捂着心口往后退,“你你也是流云山庄人?”
骆寻风不说话,又狠狠踹他脚。
沈十五:“不然还有谁?!”
“算,你还小,不懂。”骆寻风望着沈止玉房门想,等止玉冷静些再找他解释吧,到时要杀要剐,只要他能消气就好。
他回衙门,躺在屋顶上叹天气,叹得知府大人都担心他喝喜酒喝出毛病。
骆寻风是三年前来到耘州城,正遇上衙门有人犯逃脱,慌不择路撞上他,他顺手三两拳把人打趴。
知府大人听闻后,礼贤下士,用两坛梨花酿把人骗进衙门当捕快。
骆寻风认识沈止玉三年,第次见他气成这般模样,仿佛下刻就要呕出血来。
“止玉,”骆寻风胆颤心惊,“其实”
“庄主,孙总管已经派人出去,”沈十五擦着眼泪狠狠道,“等抓到那混蛋,就把他剁喂小归!”
骆寻风:“”
“你们先出去。”沈止玉拽着被子,垂下眼道,“个人待会。”
“对,”燕九飞道,“那药叫‘枕春/宵’,中药之人如临其境,分不清虚实,才会误以为真”
沈止玉顿顿,道:“把药给看看。”
燕九飞:“跑得太急,药都掉”
沈止玉脸冷。
燕九飞头磕,破罐子破摔
“不关事啊,”燕九飞被踹得鼻青脸肿,连连求饶,“那天晕过去,不知道你们庄主被谁带走!就撒点药,其他什都没做”
骆寻风更气,要不是因为那药,他跟沈止玉也不会
他黑着脸,握住腰间刀。
燕九飞大惊失色,“真不是啊!那药比般要烈,中药之人神志不清,认不得人,你们庄主真误会,不是啊……”
骆寻风手动,刀出半鞘。
可谁也不知道,把骆寻风留在耘州城三年,不是知府两坛梨花酿,而是耘州城里,那个像梨花春酒般清冽人。
落日西沉时,骆寻风终于下定决心,去流云山庄找沈止玉道歉。哪怕真要被剁喂小归,也是自己活该。
他刚想从屋顶上下去,却忽然发现街角有人躲躲闪闪。
燕九飞被流云山庄人追几条街,累得躲在街角气喘吁吁。
他大爷,这些人有完没完,把城门口都堵,这下可怎出去!
骆寻风:“止玉,”
“出去!”
沈十五吓得哭都不敢哭,赶紧把骆寻风拉出去。
走出院子,沈十五又开始哭,说自己以后不要过生辰。要不是因为陪他出去,庄主也不会被燕九飞那混蛋欺负。
骆寻风头疼不已,“你们都觉得是燕九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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