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止玉眼便认出,画上之人确实是姚松。
陆知年溜达着来看沈止玉情况,看那画像,吃惊道:“这不是承阳王那个义子?”
陆知年睡得迷迷糊糊,被抱着人闯进来骆寻风吓跳。
“陆前辈,您快看看,”骆寻风急道,“止玉他腿又疼!”
陆知年打着哈欠道:“没事这几日泡药水会把渐渐把毒逼出来,会疼是正常给他放点血就好来,坐下”
他拿出银针,在沈止玉腿上扎几针。
疼痛渐渐退去,沈止玉仍被骆寻风抱在怀里,靠着他肩头轻轻喘着气。
骆寻风怒火中烧,只后悔方才没有多砍那混蛋几刀。
“若真是他,”沈止玉沉思道,“他回来做什?”这些年,流云山庄直到处找他,他该有多远躲多远才是,怎还自己送上门来?
“其实,今晚看见他时,”骆寻风道,“以为,他是来找陆前辈”
沈止玉:“你怀疑,他是承阳王人?”
骆寻风点头道:“这切都太过凑巧。他们刚在城内落脚,血灵芝就被盗,有人闯山庄逃走后,他们也不知所踪”
沈止玉不知道骆寻风在计较什,可他那失落模样,却让沈止玉莫名内疚,“其实,那条密道本是要封”
骆寻风疑惑道:“为何?”
“因为,还有个人知道那条密道,”沈止玉缓缓道,“姚松。”
骆寻风猛地站起来,“程复是姚松?!”
沈止玉摇头道:“不确定,但除庄里人,只有他知道那条密道。”
喘着喘着,他忽然手摸上骆寻风心口,奇怪道:“为何你心跳那快?”
骆寻风:“”你呼吸喷脖子上
“方才跑得太急”
这天夜里,心跳过快骆寻风久久不能平静,辗转难眠,最后索性爬起来给程复画张画像。
第二日早,他把画像拿给沈止玉辨认。
“可那日闯山庄几个人,似乎未尽全力,很快便撤走。”沈止玉不解道,“世子病危,若他们真是承阳王人,必然急着把陆前辈带回去”
骆寻风也想不明白,见夜色已深,便让沈止玉先回房休息,“先回去睡吧,明日再说。”
沈止玉点点头,刚想去推轮椅,小腿忽然传来阵疼痛,似有千万根尖刺扎进肉里,甚至抽抽地蔓延至大腿。
“嗯”他手抓在腿上,脸色都白。
这场景骆寻风见过太多次,“腿疼?”他立马把人抱起来,朝陆知年房间跑去,“你忍忍”
骆寻风忽然想起程复那如兽爪般铁手,“姚松右手上可有套着只铁手?”
沈止玉:“铁手?”
“对,”骆寻风道,“前几日在客栈时,程复总将右手藏在袖里,便没发现,今日与他交手时才看清,他右手上套着只如兽爪般铁手,甚是锋利。”
沈止玉沉默会儿,方道:“五年前,姚松逃走前,被斩断右手”
“所以他才套上只铁手?!”骆寻风几乎认定,程复便是五年前捅沈止玉刀,又害得他腿不能行罪魁祸首——姚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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