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两日后,有衙役发现,程复竟明目张胆地出现在茶楼里。
骆寻风当即带着人赶过去,在茶楼里堵住正悠闲喝茶程复。
程复毫不慌张,甚至要请骆寻风起喝茶,“骆大人辛苦,喝杯茶解解渴?”
骆寻风:“杀人犯茶,可不敢喝。”
程复笑笑,问道:“骆大人追在下追得这紧,不
骆寻风:“”这坛不样!这是止玉酿!
他后悔不已,早知道就把酒藏别地方。
沈止玉只酿过两坛酒,是有回心血来潮,跟骆寻风去“十里醉”看人酿酒时酿。“十里醉”是耘州城最大酒坊,流云山庄梨花白便是这酒坊酿。
沈止玉头回看人酿酒,有些好奇,忍不住自己上手试试,最后磕磕绊绊酿两坛,却淡些,比不得坊中师傅酿。
骆寻风把两坛酒都抱走,断断续续喝坛,剩下坛没舍得喝,直放在流云山庄他睡那间房床底下。
“穆前辈?”
穆迟拎着个酒壶问他:“小骆啊,你这是要上哪去?”
骆寻风道:“想再去城北破庙中看看,可有什线索。前辈,您今日不是要带十五去钓鱼?怎在这?”
穆迟:“来找你。”
骆寻风:“找?”
“前辈,”骆寻风把画像拿给陆知年仔细辨认,“您确定,这真是承阳王义子?”
陆知年眯着眼看看,笃定道:“错不,老夫在王府里见过他好几次。”
骆寻风理理思绪道:“如此说来,姚松当年叛出流云山庄后,化名程复,又入承阳王府?”
沈止玉接道:“而他此次回到耘州,是奉承阳王之命,来找陆前辈?”
骆寻风点点头,“血灵芝应当就是他们盗。”他转头问陆知年,“陆前辈,您身上毒”
没想到,今日却让穆迟灌走大壶。
骆寻风心痛地把酒壶还给穆迟,“穆前辈,以后不要动床下那坛酒,您要喝给您买”
穆迟嫌弃道:“这酒这淡,你怎还当个宝?”
骆寻风心想,是淡些,但是甜
他们去破庙,里里外外都看遍,还是没能找到什线索。
“姚松此人心思深沉,肚子坏水,”穆迟道,“徒儿怕你吃亏,让来看看。”
骆寻风心头热,“止玉担心?”
“那可不,”穆迟埋怨道,“钓鱼都不让去。”他打开酒壶,喝两口,咂咂嘴奇怪道:“怎有点淡?小骆,你床下藏那坛子酒是梨花白?”
骆寻风惊,抢过他酒壶,凑近壶口闻闻,惊道:“前辈,你偷酒喝?!”
穆迟不以为意,“这不是庄里酒喝完吗?十五又说你床下还有坛”
陆知年摆摆手,“暂时用天山雪莲压制住,应当还能撑阵子。”
“前辈放心,必早日将人捉拿归案。”骆寻风收起画像,“昨夜程复也已亲口承认,城北破庙里两人是他所杀,这就回衙门请周大人发通缉令”
骆寻风回衙门,将程复破庙杀人事告知周怀山,而后奉命带人到城门口张贴通缉令。
午后日光有些烈,骆寻风张贴完通缉令,顶着日头想再去城北破庙看看。
他没走几步,身后忽然有人拍他肩膀。他骤然回身,看见穆迟笑眯眯张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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