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钰:“要回——”
萧韫:“朕记得你格外喜欢凉山马场,赐你围场随意进出之权如何。”
皇后是因害董贵妃腹中孩儿而被皇帝降罪,皇帝碍于皇后母家
……
皇帝从柔软被子中捞出汗涔涔遂钰,随意披件外衣将人抱去温泉清理。白日盯着仪式已令遂钰疲惫不堪,此时他已经完全睁不开眼睛,只能任由萧韫摆弄。
萧韫将遂钰放在岸边,遂钰摸索着滚进水中。
温泉不深,修建时又设可供平躺台子,最适合遂钰这种懒得下水,又想在岸上享受人。
“明日成家嫡女进宫请安,按理说成婚前便得入宫伴侍皇后凤驾,但如今皇后仍在国寺修行,你得为朕走趟。”
床榻轻微塌陷,具微凉身体悄然贴近,遂钰轻轻向塌内挪挪,耳边传来萧韫声音:“还在为在东宫受委屈生气?”
那不是委屈,遂钰压根就没把江合放在眼里,不过他也不吱声。
态度落在萧韫这里便是默认。
男人牵起遂钰手,引着他让他面对他。
遂钰翻身便能埋进萧韫怀中,他甚至用力地用额头撞在萧韫胸前。
他都怕得很。”
江合是东宫人,即使陶五陈统领宫人,也得先从太子那得到允准,方能将江合传唤来问话。
“老奴会如实禀报陛下,还请公子勿要动气。”
遂钰:“寄人篱下哪敢生气。”
他接过陶五陈递来汤药,仰头饮尽后随意将药碗丢进泉中,捞起礼服边走边说:“安神汤已尽数服下,公公大可直接回去交差,你告诉陛下,今夜不会乱跑,更不会去东宫再给太子添刀。”
遂钰只有脑袋在岸边耷拉着,懒洋洋地接受皇帝按摩服务,按得舒服还会哼哼几声。
萧韫道:“皇后为国祈福出宫修行,五年再未踏足大都,太子乃董贵妃所出,想必将人请回来会难些。”
遂钰猛地睁眼拍掉萧韫手,冷道:“不去。”
当年他在书院伴读受苦,便是皇后暗中使不少绊子。老天有眼,好不容易等到皇后自作孽被送走,现在怎还要把人迎回来。
“你若是能将皇后带回来,朕可以答应你件事。”
萧韫嘶声,但没将遂钰推开,笑骂道:“故意是不是。”
遂钰掌心贴着萧韫腰窝,鼻翼间萦绕着萧韫身上那股沉檀香。这种香味太沉闷,遂钰不喜欢,他蹙眉道:“要休息。”
“喝过安神汤还睡不着,想必是今夜无眠。”萧韫挑起遂钰耳边发丝,俯身亲吻遂钰疲倦眼睛。
遂钰拒绝声音很快便被掩盖。
层层纱幔围拢无限旖旎,从里伸出细长手指仿若濒临溺死,先是无助地抓住榻前围栏,而后逐渐收紧,最终在漫长颤抖中骤然松懈。
皇子公主们成年后,通常会出宫立府,受宠爱会提前得到封地。萧鹤辞十三岁便被允许出宫,这是当今前往边塞驻守皇长子都未曾拥有待遇。
遂钰作为萧鹤辞伴读,自然也跟着在宫外生活过。
午夜失眠时,他总是会想到那段无忧无虑时光。没有朝堂争斗,更未曾涉及皇权,偶尔功课没做好被先生责罚,萧鹤辞也总是揽去大半责任。
时间会流逝,人也会变。
就像他根本不会相信,萧鹤辞竟会为皇位而将他送给萧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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