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钰抓着被角无声痛苦,双大手勾着他腰将他整个人转个方向。他下巴抵在萧韫腿上,萧韫捧着他脸颊想笑又不敢笑,倘若他现在发出半个笑音,这位小祖宗都能给他卖半个月脸色。
萧韫强忍笑意,佯装正经说:“让朕看看。”
“不给看。”
遂钰深吸口气,顿时觉得更疼。
他说:“毁容,毁容!”
公主兹事体大,且西洲如今与本朝尚在休战时间,难免没有因求娶失败而借机开战由头。
萧韫将茶放在唇边抿口,淡道:“回宫。”
其实遂钰还在等着萧韫带他去打猎,萧韫对他承诺过,他们可以在回程时候去大都之外农庄打猎。
遂钰连刀剑都磨好,弓弦也换是最好。
然而他扒拉着车窗路过最后个农庄,依依不舍地伸出手抓抓空气时,萧韫将他探出车外半个身子抓回来。
“做什?想摔死吗?”
遂钰蹭地站起,脑袋径直撞向车顶,萧韫出声前秒发出嘭巨响。
“嘶!”
遂钰捂着脑门瞬间弹回软塌,龇牙咧嘴痛苦万分,耳鸣与阵痛回荡,眼前甚至有那瞬间炸开烟花。
他在软塌上打个滚,皇帝马车就是不同凡响,偌大马车应有尽有,软塌也做比别人马车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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