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也会担忧,他也会犹豫送公主和亲。
萧韫,五公主是你女儿,你尚且不忍心送她远嫁。
盛怒之中萧韫并未注意遂钰神色,他将遂钰拖出厢房,在随行禁军护卫下离开牡丹楼。
遂钰踉跄着被他粗,bao推上马车时,脚底踩空重新摔下去,耳边
“你。”
“有本事就、就。”
“就杀。”
遂钰挑衅萧韫,没有次不成功,他不清楚萧韫究竟在乎什,但他知道,他不会允准有人觊觎他所有物,即使他不在乎。
是啊,不在乎。
得知遂钰被太子府中酒囊饭袋叫去吃酒,萧韫无端觉得生气,年轻公子哥进乐馆,无非是那几样上不得台面男人间寻欢作乐。
往常遂钰出宫都会先找他报备,近日受伤躲出去销声匿迹,像是死在哪处。
萧韫道:“大都夜里不安全,若想瞧歌舞,朕将宫里舞姬送给你便是。”
“听闻良贵人舞姿动人,她也行吗?”
遂钰说。
然而他却忽略,出宫并非代表脱离监视,萧韫仍旧将他掌握在他视线范围之内。
遂钰双手扶着膝盖站起,费力地喘几口气,垂眼对萧韫说:“府里有你人,四周也有监视暗卫,之前怎不告诉。”
萧韫:“太子主张开战,是你主意。”
无论什时候,遂钰面对萧韫提问,还未深思熟虑前第动作便是摇头。
他摇头后停顿片刻,承认道:“臣以为是陛下决定,太子殿下问臣,臣便这答。”
就连也是他能随意掐死玩意,倘若有朝日被厌弃,是不是有人向他索要自己,他也会将他送给别什人呢。
任凭他与这些倒地醉酒公子们吃喝玩乐,他终究还是无法变成他们。
他身后没有任何人能为自己撑腰,唯能倚仗居然是眼前这个言不合便要掐死自己,企图用掌控性命来操控自己选择。
遂钰瞪着萧韫眼神蓦然变得忧伤,他缓缓松手,双臂无力地垂落身侧。
他没有力气再反抗,身体急速失去呼吸能力,脑海中混沌地不断重现着那日他站在屏风后,萧韫做决定时摇摆不定神色。
他故意不去瞧萧韫脸色,自顾自道:“良贵人舞见过,虽说惊为天人,但风情韵味不比吉嫔娘娘,陛下若割爱将吉嫔送给臣,臣自当笑纳……”
话没说完,遂钰便被萧韫猛地掐着脖子提起来,男人力道重像是要直接将遂钰脖子拧断。
萧韫拧眉,从牙缝中蹦出几个字:“朕再给你次机会。”
“……”骤然被掐住脖子,遂钰没有任何准备。
他脸很快变得绛紫,双手死死抓着萧韫手腕,喉咙中溢出声音断断续续,说。
萧韫望着遂钰,他今日晨起问陶五陈,遂钰这些天过得如何,他似乎有大半个月没见他人影。
陶五陈笑着说:“陛下,公子养伤不过十日,加上今日才算整十。”
玄极殿自萧韫登基便少有嫔妃留宿,后来有遂钰,萧韫将玄极殿分出半供于他居住,骤然无人,倒空荡地令人冷得慌。
遂钰房间是萧韫着人装饰,其中也有萧韫自己喜好,遂钰从不提自己想要什,就连日日绊脚摆设都不曾动过。
他私人物品极少,颇有种人去楼空意味。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