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韫:“……”
看吧,就是撒气,遂钰原本将信将疑,现在看到萧韫表情,瞬间确定。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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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并不是胡闹。
这或许是燕羽衣个人行为呢?因为没有与鹿广郡正面交手,认为鹿广郡在轻怠。可遂钰虽冠以南荣之名,却从来都不是鹿广郡核心,从西洲目前情报网来看,燕羽衣理应知道,南荣遂钰着实做不得数。
虽险些被刺,遂钰心情却没外人想象那糟糕。
恰恰相反,他很高兴,至少他在西洲人眼中,似乎比在大宸朝廷内更受重视。
嘴角微微上扬,恰巧被萧韫收入眼中。
大典之时,他刺中萧韫伤口处。
伤口已然愈合,却仍在布满旧伤皮肤上留下新不可消弭疤,萧韫引着遂钰注意力,伏在他耳旁低声描述当日伤口如何作痛,如何让他夜不能寐。
遂钰时心软,被灌输那多软言软语,迷迷糊糊应萧韫请求。
“闭嘴。”
遂钰追悔莫及,嗓子眼疼地说不出话,只能用指甲狠狠划拉萧韫后背以做抗议。
萧韫:“想到什,这高兴。”
“没有。”
遂钰埋在水里,动手将漂浮在水面托盘勾勾,拿起盘中他方才吃剩下半块橘子。剥皮,撕蒂,将果肉吃干净,说:“听说巡防营三班倒,他们全扎在驿站附近,西洲太子难免生气,不如将人都撤,把他们接到京城宅子居住。”
“嗯?”
“陛下不都安排好住处吗,将他们丢在驿站只是撒气而已。”
皇帝所有可憎,于温存处总会变得格外柔软,两人有默契地不去打破这份宁静,遂钰清楚,萧韫也明白,他们之间不会有风,bao停息时候。
只是偶尔坐在处,背抵着背,或是胸膛贴胸膛,感受到对方身体传来温度,这便是难得,没有任何猜忌休息时间。
遂钰手腕搭在岸边,懒懒地想着昨日种种,尤其燕羽衣向自己射来那箭。
老实说,遂钰琢磨不透燕羽衣为何拿袖箭试探。如果潮景帝计较,这几乎能够被冠上刺杀钦差大臣罪名。
两国关系岌岌可危,太子且也在队伍中,竟也点头允准燕羽衣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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