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巡防营将领换得勤,明升暗降之人数不胜数,巡防营徐都统身边还缺个副都统,副都统官至四品。
潮景帝
那你呢?
遂钰快步双手奉上软剑,朗声道:“臣不知是否扰陛下观剑兴致,还请陛下责罚。”
话罢,他抬头。
皇帝单手撑着下巴,沉沉笑出声,“过来。”
陶五陈走下台阶,遂钰将剑交给他,正欲抬脚时,潮景帝起身,右手端着杯酒,缓步来到遂钰身前,道:“朕从不知爱卿竟有如此剑术。”
“本官只是御前行走而已。”
说这话时,遂钰藏在身后手微微颤抖,他强忍被燕羽衣攻击震荡不适,继续道:“燕将军剑术得,该继续观赏歌舞吧。”
“自然。”燕羽衣收起雷霆剑,松口道:“四公子身处大都仍有如此技艺,本将怎能不给四公子面子呢。”
张口闭嘴鹿广郡,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南荣遂钰是南荣氏。
未经皇帝允准,南荣氏贸然回击,这是不敬陛下违逆。而作为御前行走,有护卫皇帝之责,在判断皇帝安危有所威胁时,可先斩后奏。
铛!
铛!
遂钰乘胜追击,不给燕羽衣喘息机会,双剑连环摩擦,竟快得看不清剑影,偶有明黄色火星闪烁。
前篇民谣,后篇战曲。
琵琶本就是杀伐凌厉,代喻刀光剑影乐器,配合剑声清音,此处不是战场,更胜战场!
似——
“唉。”遂钰轻叹,略紧紧袖口束带。
南荣栩按住遂钰手,严肃道:“你要做什?好好待着,别动!”
当啷!!!
琵琶声起,遂钰身随心动,燕羽衣则在电光火石之间冲向潮景帝,只见御前行走突然出现在潮景帝身旁,反手抽出帝位之后,架在金丝楠木之上宝剑。
“臣身为御前行走,日夜不敢懈怠,时刻将陛下安危记挂于胸。”遂钰不卑不亢道。
“很好。”
萧韫满眼笑意,“朕向来惜才,更愿意给青年才俊大展宏图机会。”
“既如此,便兼任京城巡防要务,入军中历练番。”
言出,诸臣哗然,就连南荣栩也略微有些坐不住。
这是本质区别。
好个燕羽衣!
遂钰咬牙切齿,面上仍装作大度,并做个请手势。
两人年纪相仿,燕羽衣却比遂钰多几分冷硬,即便笑着,也像是企图抽刀将人捅个对穿。
西洲太子拍手称赞:“英雄出少年,四公子剑术得,日后若有兴致,可与燕将军多多切磋,你们同辈,想必有许多话可说。”
两人并未缠斗多久,再继续便真正有冒犯皇帝意味,燕羽衣手持雷霆道:“南荣府,鹿广郡。”
“不。”
遂钰站在距离萧韫三米地方,恰好能令殿中诸臣,以及西洲使团看清皇帝尊容。
素日含着百般笑意,与群臣周旋脸,终于变得像是挂着绕梁三日不化冷冽寒霜。
与燕羽衣方才刁难他时表情,有过之无不及。
银光砍断噼啪燃烧烛火,裹挟着顷刻凝固蜡液。
但在下秒,细长银剑与雷霆剑爆发出剧烈碰撞瞬间,雾白色蜡珠陡然震碎,残片四散飞射而出。
灯影摇摆,遂钰反手还击,单脚踩住皇座角,身体借力前倾,扬手狠狠劈下。
燕羽衣向后飞撤,百无聊赖眼神总算流露几分兴致。
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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