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韫失声:“不要!!!”
噗通——
遂钰当着萧韫面,头扎进水中,双手垂下,任由自己
“杀人犯。”
“活该你登基时众叛亲离,最亲近弟弟也死,父皇母后自焚在玄极殿。”
“你以为重新建座宫殿,称作玄极殿,就能改变你害死所有人事实吗!”
遂钰退无可退,已至临水尽头。
他很害怕水,至今不敢靠近水源。
步,两步,三步。
每向前步,遂钰便后退步。
他不止次这样与萧韫对峙,却始终没能做出最后步。
他懒得与萧韫做无谓撕扯,每次只有想得到什时候,才会对萧韫露出讨好表情,这让他觉得自己像猫。
像猫,又做伶人。
成败不论,只为本心。
“南荣遂钰!”潮景帝怒吼,不可思议表情还未来得及褪去,甚至还没想好如何惩治。
禁军见皇帝遇刺,纷纷举起刀剑向遂钰冲去。
他们常受遂钰差遣,却明白自己主子究竟是谁,不允许任何人伤及皇帝性命,更何况还是这种明晃晃刺杀。
遂钰双眼血红,飞快捡起袖箭,拼尽全力向潮景帝投掷。
平静而忍气吞声,萧韫也乐意为后果买单,他们装作无事发生模样,就这混沌地走过春夏秋冬。
说着,遂钰亮出攥成拳头左手,问:“你看,这是什。”
未及萧韫反应,遂钰眼神顷刻变得锐利,包扎好手顺势抓住萧韫咽喉,左手翻转,亮出利刃,狠狠向萧韫双眼刺去。
潮景帝眼疾手快地避开要害,急速后退同时,右腿向上挑,脚将遂钰踹倒。
若是对敌,踢出力道能瞬间要对方命。
他看着萧韫忽然变得紧张脸,知道自己目达到。解开外裳,脱下统统抛给萧韫。
“还给你,这是你东西。”
他举着南荣家徽,像宝贝般贴在心口。
“但这是,你拿不走。”
绵绵细雨倾撒湖面,笼罩层浓白水雾,潮湿味道爬上树梢,浸泡在水中水草招展着森绿“触手”,滑腻地爬满岸旁青石。
饲养者,取乐人,怎什都让萧韫霸占。
这个世上,总不能好事都被他拥有吧。
“作为皇子你,明明知道自由最重要,却在身上,用尽心机,恨不得将永远困在玄极殿。”
“成为父皇你,愿意石二鸟地打击与萧稚,让萧稚信仰崩塌对你有什好处。”
“萧韫,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疯子。”
“还给你,统统还给你!”他嘶吼道。
“萧韫,你什不死!”
“为什也不让死!”
如果只是他存在,令南荣氏受皇室百般掣肘,那他无法杀掉萧韫,或许只有让自己消失才是最优解。
萧韫被禁军团团围住,保护在最中央,他阴沉着脸推开挡在身前士兵。
但仅仅只是自卫,遂钰便已被萧韫踹飞好几米,手中利刃也跟着扬出去。
刀刃对遂钰来说,很熟悉,或者说更具体点,这是把袖箭。
方才燕羽衣悄悄塞给他。
他与燕羽衣话不投机,但那瞬间,他想燕羽衣读懂自己,并且比自己更有勇气反抗。
就连西洲太子也不知道大不韪,在燕羽衣浑水摸鱼下城成功进行,冒着大不韪,他也愿意将杀人刃交给遂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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