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府拜帖倒是送,但就是还没收到回信,遂钰等不及潘谓昙那个拖拉性子,径直找上门去,大约是表情狰狞,守门小厮以为御前行走上门,定是自家老爷差事上出错,皇帝要问责。
个高小厮伺候着遂钰往里走,个子稍矮些,连滚带爬地跑进后院通风报信。
户部侍郎正在大儿子院里指导看账,小厮喘着粗气,脚底没刹住,栽倒在老爷脚边,灰头土脸道:“老老老老老爷,不好!那御前行走杀到们府里来!”
潘谓昙与户部侍郎面面相觑,户部侍郎撑着桌角,右手拨弄算盘:“慌什,御前行才下拜帖,肯定是来找大少爷。”
“潘谓昙!潘谓昙你在家吗!”
守在殿外越青,突然看到自家公子提着衣摆,急哄哄地跑下楼梯,险些被碎石绊倒,却兴高采烈道:“快走!快走!”
“公子。”越青也跟着遂钰道跑,问道:“陛下方才说什吗。”
“萧骋,今晨打扰休息那个人是景飏王!们得把这个消息尽快告诉大哥。”遂钰兴奋道。
若慢步,给足萧韫反应时间,恐怕他真得等着萧骋入朝堂,才能从玄极殿走出去,那时景飏王现世消息便不再是秘密,被困在宫里事小,反正他也不是没被关过,耽误大哥布局,他真是要悔得肠子青。
越青被吓跳,拔高声音:“景飏王?!真活着?”
心情中,根本没萧骋旁观者清。
萧骋见兄长没反应,恨铁不成钢地摇头叹道:“南荣遂钰从郊区大营马不停蹄回宫,直奔玄极殿询问兄长,想来是得到什消息,或是南荣世子对他说什。”
“兄长如今色令智混,觉得小美人定是为自己而来。”
“可这位小美人是南荣府嫡子,以南荣世子物尽其用手腕,他才见便往出跑,真是被臣弟气?”
怕是高兴坏吧,萧骋评价道。
“父亲。”潘谓昙起身,行礼道:“南荣兄定是有什大事。”
户部侍郎:“这是你与他交情,为父不便出面,去找别地讨论,还记得为父对你说过话吗。”
潘谓昙已
昨日夜里入宫,遂钰进玄极殿便没再出来,越青守在门外,本以为今夜公子又要被皇帝吸干精气,没想到皇帝竟独自带着酒气出来。
晨起想叫遂钰起床,陶五陈将越青挡在门口,没让进。
后来长相颇似皇帝男人进殿,待潮景帝带着遂钰去前厅用膳,越青都没想到这茬,以为只是什尊贵皇亲国戚。
遂钰顺着宫中人迹罕至小道,前往禁军马厩,迅速牵两匹马飞奔出宫,门口禁军都没拦住,直接看着遂钰公子野马脱缰,马蹄扬起滚滚黄尘。
出大内便没人能控制得住遂钰,回府匆匆领些护身亲卫,吓得褚云胥以为出什事,遂钰觉得时半刻解释不清,扬声道:“待大哥回来自会向嫂嫂解释,小弟还有要务,晚上回来吃饭!”
潮景帝:“……”
倏地,萧韫脸色骤变,喝道:“把他给追回来!”
宫人们时没反应过来,纷纷低头与身边同伴对视。
皇帝又说:“给朕把南荣遂钰追回来!不可让他踏出宫门半步!”
萧骋望着兄长,忽地只能看到他嘴唇在动,他捂下耳朵,随后面无异常地继续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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