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钰浅笑:“身份不过身外物,还好皇帝并未真将杀塞进棺材里。”
“他敢!”席飞鸿拍桌。
“王爷,将军。”
恰时,亲兵进帐里来,禀报道:“不知从哪里来群难民,正围在营外要饭吃。”
“也就们王府管得严点,禁止将士狎妓,违者军棍处置,或是直接驱逐出营,永不复用。”
南荣明徽:“遂钰,军营是个弱肉强食地方,你大哥二哥在军营摸爬滚打十多年,才勉强换来些将士跟随。老三吃住都在营里,年到头不着家。”
“明白,父亲。”
遂钰起身为南荣明徽斟茶,平静道:“不像哥哥姐姐们体魄健壮,上战场这种事,为不给大家拖后腿,会选择待在府里陪伴母亲。”
“从陛下那里学到规矩,或许能在与朝廷来往文书中有所帮助。”
“你母亲是出名美人,他哪里愿意在王妃面前丢脸,只好东躲西藏。”
“啧啧。”席飞鸿摇头,“堂堂王府世子,竟像过街老鼠。”
“咳。”
南荣王咳嗽几声,无奈道:“行,多少年前旧事,也难为你记得如此清楚。”
席飞鸿:“又不同外人讲,小遂钰好奇,当然得多说说你光辉事迹,省得营里乏闷,将人憋坏。”
跟你两半斤八两!”
遂钰:“……”
“王妃追他八条街,他才愿意同人家说句话。”
“竟有此事?”遂钰来精神,追问道:“父亲说什。”
“你父亲大街策马,撞坏王妃风筝。”席飞鸿不顾南荣明徽脸色,形容道:“王妃认出那是南荣王府才能用马鞍,天天带着人府门口堵,谁知明徽根本不走正门。”
“没想到皇帝真愿意放人,多少年,每次们想提及接你回鹿广郡,朝廷那边都左遮右挡。”席飞鸿感叹。
“只是可惜小遂钰身份……”
不提还好,提及遂钰带回来假死旨意,南荣明徽便上火。
哪有这般将人送回鹿广郡。
说到底还是南荣府吃亏,想正大光明将四公子接回去,却只能先将遂钰带回鹿广郡,再寻个什新身份。
遂钰知席飞鸿是为缓解他初入军营不适,这才提及父王少年糗事。
他想想,说:“御前行走并不仅仅只是递交奏折,告知各部事宜,有时也会配合禁军负责大内安全。”
“父亲,鸿叔,没有什不适应。”
席飞鸿挠挠头,不知该如何解释,才能让遂钰对南荣军有具体印象:“禁军与边塞厮杀将士,还是略有不同,他们吃穿用度在各军之上,大多身家清白,甚至还有亲属入朝为官,与真正驻守边疆将士比,他们家世已经算是百姓中极高。”
“朝中各将管理方式不同,各营各有风气。有些将领只顾功劳,不顾作风,打仗是把好手,但也在百姓中不得人望。”
“寻常小孩五六岁换牙,你父亲倒好,天赋异禀,十四岁才掉第颗牙。”
席飞鸿强调:“门牙!”
南荣府家公子,没个好惹,顶天心高气傲。
南荣明徽那段时间说话漏风,门牙掉掉俩,都见都想逗逗他。
十几岁正是好面子年纪,南荣明徽也不好意思同发小们出门,缺德如席飞鸿,又爱时常去他家找乐子,气得南荣明徽天天走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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