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家局面,近年见闻,期间宫大人还问起父亲你是否安好。”
情敌之间坦然面对,又是败阵方,能够如此体面已是不易
“倒是父亲你,与母亲多年夫妻,仅仅只是因为这件事而茶不思饭不想,打翻醋坛子也硬说自己不在乎。”
南荣王反问:“你在说你父亲小气?”
遂钰摇头,连忙抱拳恭敬道:“孩儿不敢。”
“所以改由随行。”
遂钰高兴道:“父王在府里横行霸道,竟也有今日!”
皇帝对宫元嘉并不熟悉,只是听说此人险些娶南荣王妃,他在南荣明徽身边时候是为徒弟身份,心中疑惑却也不敢多问。
萧韫也被勾起好奇,道:“若有什新发现记得告诉朕。”
翌日,遂钰陪游珑前往宫府。
“那哪能呢。”顶着与游珑样貌七八分相似脸,遂钰料定父王从来对自己都是下不手,说不出重话。
他眨眨眼,勾唇笑道:“是爹儿子,那宫元嘉是爹情敌,去不就是刺激他吗。”
怪不得父王根本没兴致询问夜不归宿,原来自个后院都快着火,哪里还顾得上他人呢。
稍晚些,遂钰又进宫寻萧韫。
“宫元嘉?”萧韫想也不想,答道:“工部宫元嘉?”
露出吗。
“母亲性格柔软,若宫元嘉露出脆弱面,总会抱得美人归,只有表现得比对方更处于弱势,才能博得关注。”遂钰耸肩,格外欠揍地语重心长道:“不愧是父王。”
他在军中也听说过不少南荣明徽趣事,将士们打胜仗,庆功宴上资历老些酒醉,便喜欢搂着遂钰肩膀嘀咕南荣王年少轻狂。
南荣明徽带游珑声不吭,若不解内情,几乎算得上私奔。
世家女儿,王府即将继承世子公子,任意将其中身份拿出去,也足够令各族议论番。
南荣明徽
母子赶着入夜前回家,遂钰白日玩得尽兴,本想沐浴歇息,谁想半道便被父亲叫去书房。
南荣王脸色难看,问道:“怎夜里才回。”
“舅舅府里栽种好大片竹林,还赠亲手所制毛笔,父亲,这些风雅之事你都不会吧。”遂钰幸灾乐祸火上浇油。
南荣明徽额角青筋险些迸裂,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你看起来挺开心啊。”
遂钰无奈,从案台旁自顾自倒杯水解渴,摊手道:“无论如何那也是母亲表兄,他们说话从旁刻不离地看着呢。”
遂钰诧异:“他在朝里?”
游氏族淡出朝堂已久,如今竟仍有族人在朝廷。
“宫元嘉前些年南下治理河道,去年才回大都述职,怎,你找他?南荣王也肯?”
听皇帝语气,似乎也知晓些什,遂钰乐,搂住萧韫脖颈笑道:“今早父王同母亲生气,吃好大醋,母亲要赴表兄宴,父王身负军务抽不得身,听语气不想母亲去。”
“所以呢。”
南荣明徽不仅鞍前马后照顾宫元嘉,还顶着老南荣王数道斥责前往西域求药,自然,求药也带着游珑,生怕游珑不知他艰辛。
对此,遂钰只想竖起大拇指高呼——
情种啊!!!
“放心吧父王,若有军务在身,便帮你跑趟。”遂钰认真说。
南荣明徽正欲点头,却觉得哪里不太对劲,满面怀疑道:“你不会是想看你老子出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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