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却抿唇笑
笑，有些不好意思，“在改。”
“很难吗？”肖靖打趣，“看你愁眉苦脸
。”
顾却这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说自己心不在焉，本想否认，又意识到在他面前撒谎确实是没必要，他也骗不过这个人。
“不算难吧。”顾却坦诚道，“有点别事，最近心情不大好。”
“还是上次那事儿？”肖靖问。
在咖啡店坐许久，顾却望着窗外车水马龙，心不在焉地动着鼠标。
肖靖抬眼看他，若有所思地吃着甜点，过
会儿，才狐疑地开口，“顾却。”
听见有人喊他，顾却才迟迟回过神，“啊？”
肖靖喝口咖啡，“
刚说事，你觉得怎
样？”
“还行啊，没什不好，觉得……”顾却说几句，脸色又变得茫然，盯着肖靖看会儿，才抱歉地笑笑，“对不起，你刚刚说什？”
“其他人也知道这事儿吗？”高也拓问。
“还没，先拿到消息。”李陆呈说，跟他靠在起抽烟，“是想问问你，要不要跟起，因为这次是分组实习。”
“什意思？”高也拓看着他。
“实习地点有很多，看中这个。”李陆呈拿着手机点两下，“这地方有点偏，要上山做勘探，不过时间不长，比起其他地方，清闲不少。”
“确实很偏。”高也拓看着他手机上地图，思索片刻，而后点点头，“行，起吧。”
顾却找圈都没找到座位，只能去教学楼。
查下空教室，顾却提着电脑往三楼走。
刚走上二楼休息台，就听见隐约交谈声。
有人喊声“阿拓”。
顾却顿下，下意识抬头，看见楼上露台边倚着个人，只能隐约看见双腿，而后又走过来个人，与他站在起。
“嗯。”顾却颔首，端起咖啡喝口。
他
肖靖笑笑，放下手里杯子，耐心地重复，“说，听说你们学校过几天有场语言学讲座，名额有限，想问你能不能想办法帮弄到个机会。”
顾却这才听懂，“哦”声，“这个挺简单，这种讲座很多人都报名，但是不去，只为二课学分。帮你管举办方要个名额就是。”
“那谢谢你。”肖靖弯眼笑，“到时候你也来吧，个人听挺无聊。”
顾却望着他，又有点走神，听见他这提议，点点头，“嗯，可以。”
“写论文吗？”肖靖看眼他电脑。
“你要是愿意，就把名单报上去，俩就去这儿。”李陆呈说。
“行，愿意去，咱俩起吧。”高也拓咬着烟，散漫地靠着窗台，伸个懒腰。
顾却站在楼梯上，提着电脑手微微收紧，眉峰紧蹙。
恍惚瞬，顾却心口堵得难受，听见上面传来脚步声，忙转身，匆匆往楼下跑。
·
顾却往上走两步，看见高也拓侧对着消防门，懒散地抽烟。
银灰色烟雾模糊男人五官，顾却时恍惚，又想起那天晚上在车厢里，他也是这个样子。
“大四实习消息已经出。”李陆呈把手机递给他看，漫不经心地着。
高也拓扫两眼，看上去没什兴致，“哪些老师带？”
“有两个，个是们班主任，另个是带们实践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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