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却望着他
侧脸，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只觉得为
他而认真做事人让人心动得不行。
缓呼吸，高也拓微微勾唇，
副胜券在握样子。
舔下唇角，高也拓不打算装太久逼，熟稔地抬手上膛，对着气球墙连连开枪。
“砰砰砰砰砰砰！”
利落干脆声音回响在人群里，百发百中，高也拓打完十发，满意地勾唇，非常潇洒地撩撩头发。
“不赚钱你来干什
？做慈善啊？”高也拓皱眉，显然是不信。他退步，“十三发？”
老板看他学生模样，也没放在心上，啧两声，还是给他多摸三个装填弹。
顾却看着老板把那张皱巴巴五十拿走，顿时有点心慌，扯扯高也拓手，“算吧，别浪费钱，
也不太想要那个。”
高也拓顺势反握住他手，低头看着他眼睛，目光深邃而清澈。
过会儿，他才笑着眨眨眼，“你明明就很想要，为什要撒谎呢？”
个橙子玩偶，是他送给李陆呈礼物，因为跟他名字谐音。
他就喜欢做这种稀奇古怪，歪门邪道事儿。
“你喜欢那个？”高也拓注意到他视线，微微敛眸，垂眼看着他。
“嗯？”顾却看他眼，含糊道，“看着挺可爱，不知道手感怎样。”
高也拓想会儿，笑，“不如去把它赢回来，们起摸摸看？”
会儿，高也拓想想，绕到他右边，替他挡住来来往往人群，把他护着里面。
“现在你身边没有别人，”高也拓环着他肩膀，像是把他搂在怀中，轻笑着，“现在哥哥身边只有。”
顾却愣下，别开脸，恶狠狠地说，“有你更烦！”
高也拓笑笑，没说话。
·
顾却听见人群里有人在尖叫。
高也拓看都没看，继续把剩下三发装上。
开枪之前，他看眼奖品摊，似乎在寻找合适战利品。
片刻，他收回视线，再次专注。
男人声音低沉，随性而洒脱，轻轻笑，“小奖品而已，还不是手到擒来。”
瞳孔狠狠收缩下，顾却看着他扭头，接过老板递来枪，心口没由来地跳。
高也拓翻看下手里东西，漫不经心地上子弹，动作流畅从容，整个人显得矜贵而优雅。
周围甚至围圈观众。
高也拓丝毫不受影响，掂掂手里枪，举起来，微微偏头瞄准对面墙上气球。
顾却微微睁眼，“什？”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高也拓长腿迈，走到摊子前，问老板那个玩偶怎拿。
“射气球，二十块钱五发子弹。”老板拉开抽屉，“玩不玩？”
“玩啊。”高也拓懒洋洋地挑眉，拿出张五十钞票，“给十五发子弹吧。”
“那不行，”老板摆摆手，“这本来就不赚钱。”
音乐节主舞台亮着闪烁灯，台上有人哑声唱着慵懒爵士热场，顾却对音乐没兴趣，满眼都在旁边小摊儿上。
庆典很是热闹，顾却目光扫过摊贩，饶有兴趣地望着那些玩具，偶尔还会停下来摸摸。
高也拓也陪着他，在拥挤人群里走走停停。
余光瞥见挂在墙上玩偶，只草莓抱枕，顾却微微顿下，目光带上兴趣。
他想起李陆呈生日那天，高也拓发在朋友圈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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