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有这个能力啊，为什
没有意愿呢？
顾却不明白。
有几次他提出如果高也拓考得好，会给他奖励，不过也就那几次，后面那混蛋又懈怠下去，磨石似
，推
下动下。
“哥哥，你看看
这个论文能过吗？”
高也拓给他发
个文件，大概是论文大纲。
顾却想起那天提到这件事，李陆呈脸色不对劲，猜测可能与他有关，但毕竟不解两个人之间到底有什，也不敢乱猜。
之后话题就轻松很多，恰巧两个人都喜欢看书，宋以绵又是在书店工作，便聊得十分投机。
分开时候，宋以绵郑重其事地跟他道谢，顾却欣赏他，也客气地说有什需要帮忙可以随时开口。
本是客套话，但顾却没想到，会在不久之后就接到某人求助电话。
这人不是宋以绵。
顾却犹豫会儿，还是问，“你为什没读大学啊？”
看他这样子，不像是不想学，更不像是安于现状，学不进去，顾却不由得心里疑惑。
宋以绵面色淡下去，眼中也浮起点点失落。
正当顾却懊恼不该多问时候，宋以绵开口。
“高三那年寒假，被退学。”宋以绵声音冷淡，却依然压不住颤抖，低低笑，像是自嘲，“与其说没有大学学历，倒不如说……连高中学历都没有吧。”
，才是真自信。
倒也算那混蛋满身恶劣性子中迷人之处——顾却不得不承认这点。
以后要找书，有用得上宋以绵地方，两个人也相当于是相互帮忙，谁也不欠谁。
顾却淡笑，很是爽快地答应，“可以啊。”
“不过，周末晚上时间，够你自习吗？”顾却想想，还是做个顺水人情，“不如你直接拿去用吧，反正最近也少去图书馆。”
顾却点开看看，觉得不错，只是还有可以完善地方。
·
高也拓最近在准备毕业论文事，顾却打过几次电话，问他进度怎样。
总觉得这小混蛋除对自己在意事情，别事都不算上心，顾却也只能时时提醒他不可荒废学业。
“学业还有可以荒废地方吗？”高也拓轻笑着说，语气荒谬。
顾却记起来，他唯次认真学习，大概就是那次期末考试，虽然高也拓没有明说，但顾却后来还是要到他们系成绩单，高也拓成绩非常不错。
闻言，顾却有些惊愕，却没有表现出来。
“这几年好不容易奶奶身体好点，工作也换到更近地方，不用拼命赚钱……”宋以绵面色阴郁，眼睛里却带着向往，“哈哈，只希望高中学过东西不要全忘才好。”
顾却望着他，时竟不知道说些什好，半天都只能沉吟着，而后不痛不痒地说，“你这努力，就算忘，再想起来也是轻轻松松。”
“谢谢却哥。”宋以绵淡淡颔首。
两人之间气氛时沉默。
宋以绵显然有些吃惊，“可以吗？”
“嗯。”顾却说到做到，当即把卡拿出来，递给他，“随便用，如果丢可以跟说，去挂失。”
“不会，”宋以绵连连摇头，十分珍惜地拿起门禁卡，“会好好保管。”
顾却点头，喝口咖啡，抬眼瞥他，状似不经意问道，“你要参加成人高考吗？”
“……是。”宋以绵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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