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好羡慕……”
“
也能去国外就好
。”
听着这些或恭维或真心
话，顾却淡淡笑着，不置可否，十分得体地微微颔首道谢。
压着心情疾步往回走，开车回出租屋，三两步跨上楼梯，急匆匆地开门。
进屋，他才摸出手机迫不及待地给高也拓打电话。
“别在这里发疯。”顾却无可奈何地揉着眉心。
“晚点查个重，就能准备答辩。”高也拓不甚在意地说，想起什
，问道，“上次你老师打电话，结果如何？”
顾却慢慢摇头，“还不知道，跟水平差不多学生有两三个吧。”
“才两三个啊。”高也拓不甚在意，
副散漫语气，“那哥哥肯定能赢过他们。”
“说什呢，”顾却低声教训他，“谦虚懂不懂？”
“想得美。”顾却暗暗嘟囔句，“忙着呢。”
高也拓微微笑，没有多说什。
正要挂视频，通电话打进来，顾却看眼，立刻直起身躯。
“啊，教学部老师给打电话。”顾却忙拿起手机。
“什老师？”高也拓随口问句。
“觉得差不多，只要你好好写话。”顾却认真地提建议，用笔在屏幕上给他画下，“最后这里多加个维度，从不同角度深入探讨下，论文会更好。”
“啊，是吗……”高也拓漫不经心地听着，十分满意地笑，“那就这样吧，去写。”
“喂！”顾却对他玩世不恭态度很是不爽，“都说让你完善下，明明可以更优秀，为什不做？”
高也拓沉吟片刻，声音很淡地说，“因为不愿意。”
顾却：？
响铃两声就被接起来。
“小混蛋！”声音高扬，带着喜悦颤抖。
电话那头顿下，才缓缓地笑，“什好事？”
“申请通过！”顾却激动不已，笑容满面，还带着不易察觉小骄
又过几天，顾却导师把他叫到办公室，通知他好消息。
从行政楼下来，顾却秉着口气，面色平静，眼眸却带着笑意。
交换生名单已经公示，有他个。
站在门口，顾却不动声色地深呼吸，压下心里激动与兴奋。
有同学来行政楼送材料，见他，也笑吟吟地打招呼，“却哥。刚看见消息，恭喜啊。”
“负责交换生项目老师。”顾却匆匆解释，伸手挂视频，忙把电话接起来。
·
毕业论文改四稿，导师才放他去查重，高也拓对此颇有微词。
“才四稿？”顾却有点惊讶，“这不是挺少吗？”
懒洋洋打个呵欠，高也拓随性又狂妄地缓声说，“还以为能次过呢，居然还改四稿，浪费时间。”
“论文啊，过就行。”高也拓十分坦诚，轻飘飘地耸肩，“何必写那好，又不拿奖。”
“你这人！”顾却气结。
“哥哥，别生气啊，”高也拓温声哄他，“你知道不喜欢在这种事情上花太多时间，论文肯定好好写，好好答辩，总不会让你失望。”
话说倒是没错，顾却也确实是知道他，见他实在是没这个心，也只能作罢，由他去。
“谢谢哥哥，今天帮大忙。”高也拓见他情绪缓和些，见好就收，识相地哄他，“好想快点答辩完，快点见到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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