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牛皱着眉头道:“时有些想不起来……”
林子砚想,上回在浲州城,林大牛不认得江屿行,那他多半是见过江尚书,想起来也是迟早事,连忙劝他爹有事先去忙,让林大牛好好想想。
林修远吩咐林大牛加强府中戒备,尤其是林子砚院子,又再三叮嘱林子砚这几日不要乱跑,才忧心忡忡地去书房。
林修远走出去没会儿,林大牛就拍脑袋道:“想起来,那个骑马,是江尚书!”
林子砚:“……是吗?”
林子砚无辜地看着他。
江成岳神色有些复杂,似乎想说什,张张嘴,却终是没说出口,也翻身上马跑。
“公子!”林大牛跑过来,着急道,“公子,你没事吧?”
林子砚动不动。
林大牛这才发现他家公子被封穴道,连忙帮他解开,“公子……”
林子砚:“……”爹,你怎说瞎话?
这人……不丑啊……
江成岳翻身下马,对江屿行呵道,“胡说什!把人放下!”
江屿行没听,扛着林子砚自顾自往前走。江成岳追上去,把抓住他肩膀,“站住!”
江屿行侧身躲,他爹反手又抓。他索性把将林子砚放在墙边,跟他爹打起来。
江成岳从宫中出来,策马回府。他走到半路,见前方有个人匆匆跑来,肩上似乎还扛着个人。
他仔细看,好像是……他儿子?
江屿行跑着跑着,忽然见他爹策马走来。他脚下顿,转身又要跑。
“江屿行!”
江成岳策马跑过来,见江屿行扛着个眉清目秀公子,又想起昨夜听闻他儿子在勾栏院花几百两买个小倌,顿时怒从心头起,斥道:“你这是做什?!越来越不像话!”
“错不,”林大牛笃定道,“先前见过他几回,只是这几年老爷跟他没来往,也没怎见过他,就时没想起来。”
他说着就要找去林修远,林子砚急忙拦住他道:“许
“咳咳……”林子砚顺顺气道,“没事。”
林大牛护着林子砚回林府。林修远拉着儿子上上下下看遍,确认人真没什事,才问道:“究竟是什人?皇城脚下,还无法无天?!”
林子砚见他爹脸怒气,不知怎,也没敢说自己被刑部江尚书儿子掳走,“……也不认得他。”
旁林大牛摸着后脑勺道:“远远看见两个人影,有些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
林修远追问道:“是谁?!”
林子砚:“……”怎还打起来?
两人打着打着,不远处林大牛带着人追过来,“公子!”
江屿行神色变,想扛起人跑,又被他爹拦着,转眼之间,林大牛已渐渐逼近。
他想想,转身跑,跑前还对他爹凉凉道:“他是林修远儿子。”
江成岳愣,转头去看墙边林子砚。
江屿行没搭话,抬脚就要走。
“站住!”江成岳气道,“你去哪儿?!”
江屿行没回头,只道:“江尚书公务繁忙,还有空管去哪儿?”
江尚书?刑部江尚书?林子砚趴在江屿行肩头想,那这人,是江尚书儿子?
他常年在外求学,也没见过江成岳或是他儿子,只是曾听他爹提起过,说江成岳儿子可丑,壮得跟头熊似,还脸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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