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行默默从身后摸出个麻袋。
林子砚:“……”
“等下,”林子砚见江屿行拽着麻袋走过来,连忙道,“不喊人就是,你、你把……放下。”
江屿行想,也行,反正也是怕他喊人来,才想把他套到个没人地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喊破喉咙也没人来那种,好方便慢慢问话。
现下他既不喊人,那在这儿也没差。
江府大少爷?林子砚想,所以,他是为找他兄长?
是夜,月色如霜,空明铺地。
守在林子砚院外护卫,忽闻墙头阵响动,转头看,个黑影跳进来。
“什人?!”护卫顿时拔刀喝道。
那黑影身夜行衣,蒙头蒙脸,见护卫拔腿就跑。
“薛良啊,”林大牛道,“听说三年前,城外平波湖翻艘画舫,捞上来几具尸首,其中个,就叫薛良。”
“画舫?”林子砚道,“为何会翻?”
林大牛摇摇头道:“不太清楚,但死那几个,都是北祁人。”
林子砚想起江屿行曾说,薛良腰间,纹有宿北狼。
他不自觉摸上后腰。他腰间也有半个刺青,似乎是自他记事以来便有。
赵奉看着自家傻兄弟,恨铁不成钢道:“把人套出来做什?演大变活人啊?!你该备份厚礼,登门赔罪去!”
还套个屁,再套你媳妇儿就没!
江屿行想,林修远看他爹那般不顺眼,若是知道儿子被他麻袋套走,怕是会拖着扫帚追到江府去,哪儿还会容他登门赔罪?
反正都套过次,也不多这次。
可该怎把人套出来?他现在怕是翻林府墙头就会被护卫追着跑。
“真不喊人?”江屿行丢下麻袋道,“没诓?”
林子砚摇摇头,看着他道:“你找,是为你兄长?”
江屿行没反驳,挑眉道:“你既知道,也省事,自己说?”
“说什?”林子砚坦荡道,“不认得薛良,亦不知三年前,画坊之上发生何事。”
江屿行
“站住!”院外护卫立马追上去。
四处乱蹿赵奉痛心不已。他为兄弟两肋插刀,兄弟却为媳妇插他两刀,叫他大半夜跟个贼似来翻墙给人追。
护卫走,江屿行就从墙边探出头来,熟门熟路翻墙入院。
林子砚坐在灯下看书,听见屋外吵吵闹闹,便想去窗边看看出什事。
他还没走几步,就见江屿行从窗外冒出来,吓得他个踉跄,险些撞上桌子,“你……”
他直不知纹是什,可那日江屿行说,那是宿北狼。
宿北狼只在北祁深山之中才有,他从未去过北祁,又怎会纹着宿北狼?
“对,”林大牛又道,“听说那日江府大少爷也在画舫上。”
林子砚神色微讶,“什?”
林大牛道:“江府大少爷三年前不见,似乎至今没有消息。”
“这读书人啊,都喜欢字画什,你买几幅去送林公子,哄哄他……”赵奉正絮絮叨叨地念着,忽然见江屿行直勾勾地盯着他,“怎、怎?”
江屿行道:“翻过墙吗?”
赵奉头雾水,好端端,翻墙做什?
林府内,林大牛兴冲冲跑入院中,喊道:“公子,查到。”
林子砚正在院中看书,时没反应过来,懵道:“查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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