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声门就开,年轻老板眉欢眼笑地喊道:“阿屿!你可来,好想你!”
麻袋里林子砚:“……”
江屿行推开凑过来柳涔
林子砚开门出去,找个由头叫院里人先退至院外。
“江兄……”他回过头,见江屿行拿着之前丢在床底下麻袋走出来,又随手关上门。
林子砚想,你走就走,关门做什?还在外头呢……
然后,江屿行抬手就封他穴道。
林子砚:“……”
“爹……”林子砚话都还没说,林修远就拉着他往回走,叮嘱道:“砚儿,你快些回去,再多叫些人守在院外。”
他想想,又道:“不行,你还是搬来爹院子吧。”
林子砚:“……”
“不用,”林子砚连忙道,“爹,天色已晚,您先去休息吧,没事。”
林修远还是不放心,可劝大半天也劝不动他儿子,只好多叫些人守着林子砚院子,又唠叨阵才忧心忡忡地走。
林大牛粗声道:“怕你啊!你倒是说,去见心上人干嘛蒙着个脸?!”
“……”宁之云顿顿道,“想看看他认得出。”
林大牛还是不信,“睁眼说瞎话!”
宁之云:“你才说瞎话!”
“好,”林修远被他们吵得头疼,摆摆手道,“照着规矩,送去府衙吧。”
赵奉看着宁之云被团团围住,拍拍江屿行肩膀道:“哎,救不救啊?”
江屿行脸不解,“干嘛要救?”都不知道是从哪儿冒出来。
赵奉:“那他……许是真迷路?”
江屿行看傻子般看着他,“这鬼话你也信?”
然后,他就听见不远处林子砚道:“既是迷路,误会场,那便放他走吧。”
江屿行抖开麻袋就往林子砚身上套,还边套边嘀咕道:“这好骗,是不像北祁密探。”
林子砚:无耻!无耻!
江屿行扛着人,路跑到城南间画坊门外。
他抬手敲门,“哐哐哐”地响阵,才听见里面有人骂骂咧咧道:“谁啊?!大晚上,买画明日再来!”
江屿行道:“是。”
林子砚看着他爹走出院门,刚抬手关上房门,江屿行就从门后露出来。
林子砚吓跳,“你……你还没走?”
江屿行指指门外,说:“人太多,走不。”
林子砚道:“那把人支开?”
江屿行点点头。
“大人,”宁之云副可怜模样,“真是迷路,您放吧!今日若是不去见心上人,他生气不要,就无依无靠!”
林大牛以为他心上人是女,嗤道:“你个大男人,还要靠女人?”
宁之云眨眨眼,无辜道:“心上人是男。”
林修远听,又想起那个肖想他儿子兔崽子,顿时气不打处来,看宁之云都不顺眼,“大牛,把他送去府衙。”
宁之云:“大人!”
江屿行:“……”
“你看,”赵奉理直气壮道,“林公子不也信,就你没安好心,还老把人往坏处想。”
江屿行抬脚就踩他——闭嘴吧你!
“公子,”林大牛死活不信,“他骗人!”
“你才骗人!”宁之云挣着腕上绳子道,“若是耽误去见心上人,就……就天天在大门外骂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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