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江屿行回头道,“别担心。”
地牢里,赵奉正无聊地在倚着墙角发呆,见旁宁末无精打采地靠着牢门,随口问道:“你现在怎不喊?”难不成是前两天把嗓子喊哑?
宁末回过头,白他眼。
“你瞪做什?”赵奉无辜道,“又不是不信你。”
宁末懒得理他,话都不想说。
门外冲进来两个护卫,手里拿着锁链,“大人。”
“把他锁上,”蓟无酌指着江屿行道,“关进地牢。”
林子砚不肯,“不行!”
“不去也可以,”蓟无酌目光沉沉地盯着林子砚,“那现在就杀他。”
林子砚脸色有些白,“……”
“哐”声,房门骤然被推开,蓟无酌提着剑走进来。
林子砚见状,急忙挡在江屿行身前,“你要做什?”
蓟无酌见他这模样就气不打处来,怎什都忘还这护着这兔崽子?!
“可以不杀他,”蓟无酌冷声道,“但你这辈子都要留在宿北楼。”
“他不喜欢那什破楼,”江屿行哂笑道,“你若是怕死以后没人送终,就自己去生个。”
阵腥甜在口中化开,熟悉气息覆笼而来,林子砚闭着眼,任唇舌闯入,柔软交缠,指尖禁不住拽上江屿行衣襟,却似点儿力气都没有,惟余热意攀爬而上,周身发软……
江屿行掌心抚着怀里人后颈,唇齿间缠绵气息似诱着他吻得更深,更急,像梦里最旖旎风光,挠在心头,叫他忍不住贴得更紧。
“唔……”林子砚声轻哼,似有些喘不过气来。江屿行不舍地放开他,指腹蹭过他殷红唇瓣,轻声笑道:“沾到血。”
林子砚脸上热意未消,“还不都是你……”
“嗯,”江屿行点头道,“血。”
这时,地牢又打开,光亮透入牢内,只见两个护卫拖着江屿行走进来。
“阿屿?”赵奉震惊道,“你怎也被抓来?!”
护卫打开牢门,把江屿行丢进去,而后锁上牢门走。
“阿屿,”赵奉见江屿行唇边染血,皱眉
“别怕,”江屿行握住他发颤指尖,轻声道,“没事,你在这儿等。”
林子砚不放心,“可是……”
蓟无酌把拉开林子砚,对身后护卫道:“带走!”
两个护卫走上前来,把江屿行手脚拷上,而后拖着往外走。
“江屿行!”林子砚想追出去,却被蓟无酌拉着,怎也挣不开。
“混账!”蓟无酌怒不可遏,提剑就要砍,林子砚转身把抱住江屿行,吓得眼睛都闭上,却紧抱着人不放。
江屿行时愣住,心底似春水掠过,晃晃荡荡。
“让开!”蓟无酌咬牙切齿道,“否则连你块砍!”
林子砚抱得更紧,“那你就把道杀。”
剑光晃动,蓟无酌忍无可忍,“嘭”声劈裂旁桌子,“来人!”
林子砚脸更热,揪着衣角,小声道,“你方才说……你是……”
“咳咳咳……”江屿行忽然阵猛咳,似震得胸口发疼,跟个病西施似捂着心口,眉头都皱成团。
“你没事吧?”林子砚心疼道,“是不是很疼?”
江屿行笑笑,逗他道:“再亲下就不疼。”
林子砚抬眼瞪他,“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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