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砚听着窗外呼呼吹寒风,摇头道:“外边太冷。”
江屿行想也是,风那大,着凉就不好。
他给林子砚揉着肚子,掌心隔
林子砚:“……他们好像相差不过十岁。”端王十岁生她?
“逗你呢,”江屿行掐下他脸道,“皇家无情,都兄弟反目,父女反目又有什稀罕?”
林子砚:“……”好像也是。
“饿不饿?”江屿行道,“去要些吃来?”
林子砚点点头,说:“有烤鸡?”
许二还要说什,赵奉抬手就捂住他嘴—别说,要是耽误阿屿抱媳妇,怕是柴房都没得睡!
“阿嚏!”林子砚又打个喷嚏,江屿行怕他冻着,叫店小二往房里多加些炭火。
许二看着他们上楼,小声问赵奉道:“二位公子睡张床,不会太挤吗?”
赵奉:“挤挤才不冷。”
房里暖许多,林子砚解下披风,见窗外开着几支梅花,凌霜傲雪,不禁想起北祁六公主。
旁许二十分自觉地问店小二,柴房在哪儿?说要去柴房睡。
赵奉疑惑道:“干嘛去柴房睡?那另间房谁睡?”
许二:“……”不是你们三位人间吗?
赵奉见他发愣,解释道:“他俩间,你人间。”
“不用不用,”许二连忙道,“睡柴房就好。”怎好跟二位公子抢客房。
“后来?”林子砚好奇道,“后来是什时候?”
江屿行心头阵发虚,“就是……”
“阿屿,”赵奉忽然在外边道,“前边有间客栈,天色不早,咱们在那儿歇息晚吧?”
江屿行连忙探出身去,“好。”
赵奉脸不解地回头看他—好就好,你出来干嘛?没聋。
江屿行不自觉扬起唇角,“应当有。”没有就去给你烤。
于是,这天晚上,洗漱完江屿行回到房中,就见林子砚坐在床边,脸愁容地摸着肚子。
江屿行:“……几个月?”
林子砚脸红,“胡说八道!”只是烤鸡吃多!
江屿行笑着走过去给他揉肚子,“要不出去走走?”
“怎?”江屿行见他看着窗外发呆,不知在想些什。
林子砚顿顿,道:“六公主会不会……被送去和亲?”
“她不是说端王有办法吗?”江屿行有些不满道,“你操什心?”难不成还要留在北祁娶她啊?
林子砚掰着指头,不解道:“六公主是北祁王上女儿,北祁王要杀端王,那公主和端王不是仇人?”怎会是伙?
江屿行想想,恍然道:“说不定六公主是端王生。”
赵奉把勾住他脖子,恨铁不成钢道:“睡什柴房?也不怕有虱子。”
店小二:“没虱子,柴房也常有人睡。”
赵奉:“……那也不行,许兄弟路辛苦,怎好叫他睡柴房?”
他转头去问江屿行,“是吧,阿屿?”
江屿行:“……对。”
江屿行默默把他头推回去,“赶车。”
客栈不大,多是供过路人打尖补酒水,因而客房不多。江屿行等人进门,见店小二趴在柜边打盹。
赵奉走过去,喊醒他道:“小二,可还有客房?”
小二揉着眼,说还有三间。
“那正好,”赵奉摸出锭银子,“三间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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