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燥热却像是从血里烧出来,阵阵攀上心口,烧过喉间……
林子砚听着江屿行愈发粗重喘息,指尖拽上他衣襟,“你身上……好烫……唔……”
心底欲/念似火燎原,怀里人每寸气息都仿若水般解瘾,江屿行回过神来时,他已把林子砚压在墙边,亲得衣衫都扯开大半。
白皙脖颈泛起粉,从锁骨到胸膛,江屿行忍不住去吻,去咬,从颈间到肩头……
不行,江屿行抱着人,心头似团乱麻——他以后要是想起来,不得扎死。
”方才许二熬自己药,喝得脸生无可恋,苦得都要吐。
“他那是治内伤,”江屿行道,“跟你这药不样,这个不苦。”
林子砚看看那碗汤药,说:“不喝这多。”
于是,江屿行又端着喝口,“现在不多。”半碗都不到。
“……”林子砚还想说什,江屿行忽然端着药口全灌,而后把搂过他,唇齿相覆。
他喘息着退开些许,喃喃道:“……”
温热指尖蹭上颊边,江屿行愣,目光撞上林子砚泛湿眼。
“阿屿……”林子砚摸着他脸,仰头亲上去。
扎就扎吧,江屿行在片混沌中想,是你招惹……
“唔……”温热汤药淌入口中,漫过舌尖,林子砚颤着长睫,迷迷糊糊地想,好像是……甜……
“没骗你,”江屿行微微放开他,嗅着他略带湿意气息,“是不是不苦?”
林子砚晕晕地点点头。
江屿行看着他沾着水光唇,身上似乎越发燥热。
他想,许是房内烧暖炉——他方才怕林子砚冷,还多加些炭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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