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今日张媒婆又来,说城南卖油翁女儿温婉大方,蕙质兰心,烤鸡可好吃。
林修远听着还不错,便想去问问林子砚,可要去见见这姑娘?
“砚儿呢?”林修远问管家道,“可在府中?”
管家说,公子在凉亭那儿看书呢。
林修远点点头,带着折子往凉亭走去,想着跟林子砚说声,便去宫里递折子。
林子砚:“……”有区别?
“好,别愁,”江屿行摸着他脸道,“船到桥头自然直,说不定哪天你爹就不生气。”
林子砚想想,问道:“那你爹呢?”他会不会也气得吐血?
江屿行:“爹不会生气。”
林子砚有些怀疑,“真?”
爹又在书房写折子,是因太子执意要与男子成亲之事。
本来前几日,他见他爹许久没骂太子,连江尚书都骂得少,想着或许再过阵,可以跟他爹说说他和江屿行事。
可没想到,他爹听太子妃是个男,气得好几日觉都没睡好,整日忧心忡忡。
林子砚不禁叹口气——若是叫他爹知道,他心上人也是男子,他爹怕是血都要吐好几斤。
“怎?”身后忽然传来江屿行声音,林子砚回过头,见江屿行走过来——应当又是偷偷翻墙进来。
可他刚拐过亭外小路,远远便看见——凉亭内,江家那小子搂着他儿子,倾身亲上去。
“啪”声,林修远手里折子掉在地上。
江屿行点点头,“太子妃是男他都没意见。”那儿媳妇自然也可以是男。
林子砚:“……”这能样?
林修远写完折子,叫人备马车要入宫,却又听管家来报,说张媒婆来。
这几个月来,张媒婆找好几个会烤鸡姑娘,可不是杀猪就是卖鱼,甚是……粗犷彪悍。
林修远怕他儿子受欺负,只好让张媒婆再找找,可有温婉些。
林子砚心头喜,又疑惑道:“你今日不是要当值?”
自郑于非谋反被擒后,禁军重整,江屿行也在不久前入禁军。
“有人与换。”江屿行在他身旁坐下,“方才叹什气?”
林子砚又想起他爹生气模样,闷闷道:“不想你总翻墙,又怕爹生气……”上回为躲他爹,翻得太急,还险些把脚崴。
“那以后不翻墙,”江屿行道,“翻屋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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