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贺子裕小心翼翼地抬起头,而秦见祀撑手在壁上,仍然沉沉呼吸着。
“皇皇叔,”他嗓音有些沙哑,缩手往后躲去,“朕……”
“下次,便不是这般。”秦见祀转过头,静静看着他。
“是。”
“柜子里有衣物,去换身,出去。”
“求你皇叔,朕用别,用别帮你……”
秦见祀抬眸,那双眼中带着炙热沉沉看向他,没有任何感情,只是充斥着欲望。
贺子裕小声央求道:“朕会受伤。”
许久,秦见祀最终松开他。
·
秦见祀抬手,捏起他下巴俯身凑近:“陛下现在,已经如此急不可耐吗?”
贺子裕吞咽口唾沫,心中已经在打退堂鼓。“皇叔想咬就再咬次,旁就……”
“这是陛下以为轻薄?”
贺子裕正要应是,猛然间秦见祀已经拦腰抬抱起他,贺子裕惊正想要挣扎,两手却被五指缚起高举过头。
砰然,秦见祀低头舔咬上他喉结,贺子裕背贴池壁上被迫仰起头,露出修长脖颈。
来,捏捏肩,秦见祀大半身浸在水中,忽然抬起湿淋淋手,把攥住贺子裕捏肩手腕。
“留宿王府,”他淡淡开口,手上力道不减,“陛下今早,不是还副被臣轻薄样子?”
贺子裕手指微蜷,沉下眼来,但是他有不得不留在王府理由,眼下既然知道秦见祀对他有遐想,少不得利用番。
“陛下为何不说话。”
“或许,”贺子裕在后边轻轻出声,“朕在想,今晚皇叔也可以继续轻薄下。”
·
贺子裕从屋子里出去时候,脚步仍然是虚浮,暗
窸窸窣窣声音再度响起。
炙热呼吸打在贺子裕耳边,贺子裕触碰又缩回,秦见祀却握住他手。
他搭靠在秦见祀肩头上,默默闭紧眼,雾气熏蒸间难辨浴池里究竟。
贺子裕能听到秦见祀忍耐呼吸声,也知道按照秦见祀德行,刚才没有继续下去已经实属难得。
长夜迢迢,烛火惺忪,又不知多久,窗前风吹开水间波纹,浴池中两人谁也没有出声,暗卫守在殿外不敢偷窥。
他低哼声,忍受啃咬吮吸带来斑驳痛楚,舔咬间湿漉感如同早上那般却又不同,秦见祀已然伸手往下去,摸上他臀狠狠捏。
贺子裕瞬间浑身打个激灵,他惊恐挣扎着,大喊住手,秦见祀却扯着他腰带,往下用力拽。
直到身子重重贴近,贺子裕这才知道自己先前说多愚蠢句话。
“不行皇叔,朕朕还不行……”贺子裕仰着头近乎乞求道,“朕知错,朕知道什是轻薄,皇叔你先停下来……”
“晚。”
下刻,水声哗啦,秦见祀猛然拽他拖下水,在贺子裕尚未反应过来之际,把将他抵压在池壁上。
贺子裕下意识地在摔下来那刻紧闭双眼,身子被抵上池壁震,声闷哼,长睫低垂,水珠就顺着面颊淋淋淌下。
面颊因为雾气熏蒸而泛着红意,喉结上被水洗过吻痕在此刻也格外显眼,他衣衫凌乱紧粘着,好像件精美瓷器可亵玩而不止远观。
贺子裕艰难睁开眼,就看见秦见祀赤露着上身,正沉冷注视着他。腰间玉珏不知道为何被扯下来,丢出窗外。
完,这下玩得有些大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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