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裕忍忍,挥退他道:“不用,退下吧。”
“是。”
贺子裕最终转身,对上匆忙来迎接王总管,步步往温泉宫走去。而王府书
道两边铺子都熄灭烛火,打更人敲着锣从街头走过,暗卫远远跟随护送着,只等马车入宫后便回府禀报。
驾车楚非尽职尽责,然而贺子裕在马车内却并不好受,秦见祀那会儿存折磨心,下狠劲变着法儿来,如今他倚在马车壁旁闭紧眼,垂下头更是如坐针毡。
他又想起先前切,想到秦见祀居然那般对他在露天之地,胸膛轻轻起伏着,又被衣料磨得泛疼。
他身上伤,应该是不堪看。
“该死。”
“回……回去。”
身后,秦见祀恶劣地咧开唇,低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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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子时时候,贺子裕撑手扯起挽落衣裳,遮住白皙肩头与其上泛红指痕牙印。
他站起身来,手扶着柱子艰难地往外走去。裳裤有些湿,蔫巴地粘在腿上,令他十分不适。走几步又不得不停下来缓缓。
真是做足与臣撕破脸准备。”
贺子裕正想再开口,随即被推倒在水榭石凳前,还要再起来时,已被人用手肘桎梏着狠狠压下。贺子裕低喘着气回过头,“皇叔想干什?”
秦见祀掀袍骑上,把拽起贺子裕圆领袍,粗,bao扯开扣子与腰带扔在地上,两指捏着他脸抬起对上视线,“陛下有胆,不妨现在就叫楚副统领进来看看,否则今晚,休想出王府步。”
贺子裕瞳孔缩。
“楚——”他挣着翻身往外爬去,正要大声喊,猛然被大掌捂住嘴,随即就感觉身下凉,秦见祀另手探下,他猛然间痛苦闷哼声,弓起身子发颤。
直到马车路进宫,借着令牌畅行无阻,贺子裕面色难看地从马车上下来,他扭头看眼软垫,坐过地方比其他地儿颜色都深度。
秦见祀……贺子裕攥着手缓缓地吐出气,告诉自己要冷静,最终只手撑着车壁,掩紧着被撕坏领口,抬手吩咐楚非。
“卑职在。”
“马车,烧。”
“啊?”楚非愣,抬起头来看向月光下神色苍白贺子裕,随即低下头,“是。陛下可是龙体不适,卑职要为陛下寻御医来吗?”
秦见祀负手站着,萧萧然片从容。“陛下慢走。”
“……朕今晚所说之事,还望皇叔谨记。”
秦见祀闻言,垂眸看向石凳旁痕迹,似在思索着什,随即淡淡道:“臣只记得陛下今夜声音,格外动听。”
贺子裕握紧拳头,头也不回地走。
宵禁后夜路寂静,只有车轱辘声响起又远去,路马车颠簸。
衣衫凌乱散在水榭里,寂静夜中,鱼尾戏水传出零星声,除此外片寂静,贺子裕攥紧十指撑在石凳旁,捂住他嘴手已然撤下,换成掐在他腰间。
膝盖跪在冰冷石地上,泛着疼意,磨出淤青。他只能死死咬着自己手指节,不发出点声音。
“公子,公子?”
楚非得不到回应越发着急,就要带人进来。暗卫也没有拦他打算。
昏暗灯笼轻摇间,照亮着水榭,并着轮上弦月与环绕着池水,切在天地间显露无疑。楚非半犹豫着走进去,走到半,曲折水榭里最终传来公子沙哑难辨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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