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坏?”
“耽误你处理政务。”
贺子裕接着扫看
“秦见祀!”贺子裕麻得呜咽声,那种被秦见祀触碰感觉很难以言说,却不知为何带着斑驳快感,他捂紧屁股,下缩到书桌下。
酥酥麻麻感觉还在继续蔓延。秦见祀往后仰靠上椅背,撑手看着。
“下手真黑,”贺子裕缓缓,最终对上他目光几分怨怼,“你早知内中换芯,怎还能沉住气?”
“本王从来都无所谓,帝位上坐着究竟是何人。”秦见祀拍拍小鬼脑袋,他要自始至终都很明确,权势罢,他想得也很明白,人生不过几十载,总会有人对于他比权势更重要。
而什对他更重要,他就要什。
鬼脸歪歪头,像是在奇怪他怎没有大反应。
秦见祀见状,伸手推开他,那双手触碰到魂体如有实质般,也真推开他脑袋。“好丑,下次别扮。”
“你嫌弃朕。”
“臣不敢。”
“所以皇叔你果然早就能看见?”贺子裕缩回头,大咧咧趴上书桌看他,“你从什时候开始知道。”
皇帝是否还能再进入这副身体里。
没过多久,他睁开眼。
“可以,那你现在去长庆宫。”贺子裕飘在半空看着,“去看看秦见祀,你在天黑之前来军机阁找就行。”
“好。”
“贺子裕”坐起来,有些不大习惯地扶床迈出第步,随即趔趔趄趄地往外走。贺子裕在背后看会儿,便出窗往军机阁飞去。
秦见祀目光又次扫向贺子裕。
如果说野鬼样貌就是死时样子,贺子裕如今不过十五六岁样貌,鬼生几百年都是迷瞪而过,秦见祀倒也能理解这小鬼有时玩心为什这重。
只是那看起来身斑驳着血迹破烂素衫,手脚上镣铐与断开锁链,飞来走去时叮叮当当拖行着,秦见祀垂下眸来,却不知当年这个小鬼死时,是受多大罪。
贺子裕自是不知道这厮在想什,他只是又次爬上书桌,扫视眼散乱折子,只是他越看,眉头就皱得越紧。他与秦见祀各批各,只知道秦见祀手头折子比他重要多,他暂时也没有能力去处理好这些。
“坏。”他说。
“最开始。”秦见祀接着提笔,垂首写下批文,对他这般也没太在意,“怎把自己搞成这副德行?”
“把身子借小皇帝玩,这就顺道来看看你。”
贺子裕唰地穿过秦见祀身子,冰凉凉,像是发现乐趣,又多穿几次,普天之下能对楚江王这大胆也只有他只鬼。
秦见祀笔尖停,垂眸闭上眼,那种被鬼穿滋味并不是很好受,可显然某只小鬼并没有反应过来发现他忍耐,兹哇叫着对他荡秋千。
于是闹腾贺子裕最终被摄政王把抓住,摁在桌上,狠狠打几下屁股。
·
秦见祀在床上扔太多次玉珏,他早就起疑秦见祀能看见也能听见他们,这次正好去看看。
而军机阁中,议事大臣刚走波,风透窗有些微寒,赤金绣纹披风正架在旁,书桌上散乱堆折子没有归档,某位摄政王正撑手揉着眉心。
他揉会儿暂作休息,提起笔抬头时,猛然看见张骤然凑近,吐舌扮着斗鸡眼鬼脸。
秦见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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