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地上凉——”
“叮铃铃……”
走近,圆铃铛叮当声细微地响起,秦见祀僵,随即看见贺子裕跪坐在地上,裤裳已经褪半,衣衫半遮着屁股,也不觉着有何异样。
扭过头来贺子裕手心上正放着颗不大不小圆球,里
秦见祀收刀入鞘,大步往外走去。用锁链锁住四肢,那看起来,只有条路可走。
不知道贺子裕届时,又会是什反应。
景端看着他离开,啧声,踢踢地上动不动国师,“你说,惹他作什,如今倒是落到本公主手里。”
国师动下。
没过多久,殿中再度响起惨叫声。
国师身子瞬间僵。
而他看不见地方,景端正坐在位子上,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切。
祭坛上闹这出,景端开始还真是吓跳,如今却看明白过来。听闻秦见祀府兵已经雷厉风行地在都城四处抓人,闹得人心惶惶,原是这位摄政王与南武小皇帝是有意联合起来,借这事扳倒政敌。
只可惜出岔子。
“王爷这是什意思?”他笑笑,摸摸鬓发。
布上渗出斑驳血迹,国师狼狈跪在阶下,秦见祀转刀间,刀刃狠狠刺入国师大腿中,随即是声惨叫。
“本王要知道恢复法子。”秦见祀抬手,落下,又是狠厉刀,“说不说,自然由你决定。”
国师连忙攥住他脚跟,“说……啊!”噗呲声,秦见祀再度拔出刀来,冷笑下。“说太慢。”
地上,国师面上瞬间闪过嫉恨与发颤惧意,“要用锁链……用锁链锁住他四肢……在链子上铭刻符文,就能,就能稳固神魂……”
“继续。”
·
血气淡淡弥漫着。
秦见祀沐浴过后收拾好切,才再去见贺子裕。如若切顺利,明日左相就会落在狱中,朝中大权悉归他手。但贺子裕显然是有段时间不能见光,想必朝中大臣都会认定他是借此扳倒左相,qj天子,争权夺势。
也罢,他向来是不介意这些虚名。
秦见祀推开殿门,看见贺子裕角龙袍露在书桌下,不知在做些什,低低喘息着。他无奈摇摇头,伸手要去扶贺子裕起来。
“你北秦人,自然交给你来处置。”秦见祀淡淡看着,“听闻你身上有毒,需要解药,想必也是需要他。”
“王爷爽快人,”景端站起身来步步走下去,笑眯眯地看向伏在地上国师,“哎呀呀,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锁链上符文说得倒不错,他家道童也是会画,只是用不着人血,鸡血即可。”
“若是不灵——”
“若是不灵,本公主自然拿命偿你小皇帝。”景端抬眼看向他。
“好。”
冰凉刀尖划过国师面庞,他看不见而感知却不断放大,只有身子在不断地发抖。“要用北秦王室血,去刻符文……,可以把符文画出来。”
“本王怎知,你说得是真是假?”
“……绝不敢有欺瞒。”国师缩起手来,如今北秦王室血只有人有,他看出这摄政王对南武小皇帝是何等不般,定然会为取血,要景端性命。
届时两国必起纠纷,他或许还有机会逃出去……
“景端公主,”秦见祀平静抬起头来,“你们这位国师,嘴倒是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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