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你想起为止。”秦见祀俯视着,指腹摩挲过他额间。蜡泪将秦见祀手指燎出水泡,片红肿意弥散,秦见祀像是感觉不到疼,心扑在他身上。
贺子裕颤着身子,有口难言。黑暗里,传来低低吮吸声音,墙角猫儿低声叫着。被吊起帝王完全折辱脊骨,有些事有些计划在心中缓缓成型。
但首先,他得在开始,
“拿开……朕叫你拿开……”
“拿开什?”
“……蜡烛。”
秦见祀笑,他心软陛下啊。
蜡烛被熄灭,寝宫中又消逝光亮,黑暗中悉悉索索声音混着铁链声,是看不见纠缠与纷争,炙热弥散。
贺子裕抬起眼,像是从未被如此叫过,又觉得几分耳熟。秦见祀手向下摩挲去,摩挲过那劲瘦腰身,那屁股上,还留着秦见祀白日里打下巴掌印,略微有些红肿地泛着指印。
他用指腹摩挲过,有些湿漉,看向贺子裕眼神,晦涩难明。
“贺子裕,先来招惹本王人,是你。”
他们四目相对,眼中倒印着跳动烛火与彼此,手中红烛淌下蜡泪,落在秦见祀指间,他似乎也不觉得疼,贺子裕淡淡看着,转过头去。
“这烛火,晃得朕眼疼,拿开。”
贺子裕略微动动身子,鼓胀着难受。
秦见祀临走时不知摁什机关,锁链下收缩去,他只能被迫衣衫不整地屈臂半吊在屏风旁,寝殿中无人点烛火,天色暗下来以后就是片昏沉。
沉重铁环牢牢锁住手腕,三分阴寒刺痛进骨子里,稍微动动就是叮当声响,睁开眼疲软无力,或是说下午那会儿秦见祀折辱已经耗尽他力气,他却不得不咬紧着东西,免得再狼狈去。
因他分腿半跪着,膝盖触地。
殿门吱呀声推开,他耳朵动,听出是秦见祀脚步声。
秦见祀最终站起身来,指入贺子裕发间,压着帝王头低垂去,月光投下朦胧影子隔着屏风,站跪,贺子裕紧绷着身子不愿做,又被秦见祀捏住下巴。
“贺子裕,”秦见祀摸着他鬓发,“就这次。”
“那明日,放朕……”
“恐怕不能。”
贺子裕唇瓣轻轻发着颤,“你还要囚朕多久?”
秦见祀像是笑,仍然拿在手中。“只是眼疼吗?”
“是。”
“那臣就继续拿着。”
贺子裕屈臂吊着,握紧拳头,“疯子。”
唇瓣被人咬开,锁链又开始悉悉索索地响着,贺子裕呼吸几分急促,在昏暗中被迫与人拥吻,秦见祀又向下去,舔咬他喉结,掌心包去揉捏,他最终仰起脖颈来,断续道:
“看来陛下有听臣话,”烛火被点起,露出零星光亮,秦见祀走近,半俯下身照照他身后,这让贺子裕觉得莫大屈辱。“陛下可有想起什?”
“爱卿想让朕想起来什?”贺子裕嘲讽看向他,“朕还以为与你关系有多亲密,如今看来,不过是受你亵玩,肆意凌辱。”
“不错,陛下是受臣亵玩。”秦见祀与他额间相抵,低低呼出口气,如果个人忘记所有,便将此前感情都忘得干净,那他不知他与贺子裕之间联系,究竟薄弱到何种地步。“即便如此,……那也是陛下甘心乐意,被臣凌辱。”
“绝不可能。”
“贺子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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