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然抬起眼,不知景端下午来过事情,秦见祀是否知情。
汤水喂完,秦见祀仍然坐在床边,他摸索着床沿起身来,探头吻上秦见祀唇角。
“朕,听皇叔。皇叔想朕留在殿中,朕便直留着。”
秦见祀摸摸他脑袋,“陛下就该如此。”
身子压上来,像是毫不在意那锁链冰冷硌人,贺子裕躺在床上别过头去,仍秦见祀再索取着。
“是你皇后,嗯,你所爱之人。”
“孤可对你没感觉。”屏风后,贺子裕低笑声。“但如今孤无人可靠,便信你回,三日之后,银货两讫。”
景端拍拍掌,“爽快。”
贺子裕不知能否完全相信景端,心中也存戒心。没过多久暗卫来,景端匆匆跳窗出去。
qj中小插曲,之后仍然是殿中人独自度日,他只能接着躺回床上,昏沉睡着。
谁也不知,几日后下午,在秦见祀离开寝宫后,景端偷偷潜入过。当然隔着屏风他发现贺子裕窘况,便转身闭上眼睛。
幽暗寝殿中,难得闯进个不速之客,贺子裕睁开眼,往向屏风后身影。
像是个女子。
“你是谁?”
而屏风外,景端摸着下巴思考,国师所说能解他毒之物名叫二色花丹,但那东西据他所知,于明面上南武只有人拥有。
竭尽所能地讨好这位喜怒无常摄政王。
许久之后,阴云遮蔽月头,掩住落地月光。昏暗里秦见祀最终满足地嗟叹声,松开贺子裕。
而贺子裕低头,缓缓舔舔唇角,藏起屈辱眼神,“朕身体里东西,可以取出来吧。”
“如陛下所愿。”
咣当声,玉做东西沉重掉在地上,近乎六个时辰时间,已经被捂得温热湿漉,贺子裕有些不适应地闷哼声,随即被人暂时解开看镣铐,抱到床上。
肌肤相贴,唇齿相依。
他不明白秦见祀究竟要是什,也看不清秦见祀打算。但有点应当是真,秦见祀倒是真想与他时刻欢好。
于是贺子裕逐渐表现出对于秦见祀极大让
直到唇边又渡进些热热东西,贺子裕恍然睁开眼,看见是秦见祀回来,正手拿着勺子,兴致颇好地喂他喝汤水。
看眼外头日色,大抵已经是迟暮,他仍旧是被锁在床上。
“陛下适应得很快。”
“嗯。”贺子裕听话地咽下舀来汤水。
秦见祀眼中带几分戏谑。“陛下就不想着逃出去?”
当年先帝从国库中取出,赐予当时忠武将军,如今摄政王秦见祀。
“小皇帝,你可知道二色花丹?”景端说,“此物能解毒,本公主可是费劲千辛万苦才进来找你,全指望你。”
“……不知。”
“你帮要来二色花丹,救你出去,如何?”景端背对着屏风,倚门问道。
贺子裕眉头皱,又问道:“你是谁?”
秦见祀俯身又来吻他,他没有抗拒。·
之后连几日,秦见祀在巡查军营,处理政务之后,都会来到陛下寝殿内。
折辱与索取,让贺子裕点点习惯他存在与侵占。
朝野上下议论纷纷,说秦见祀挟天子以令诸侯,他都置若罔闻。太傅像是联合些重臣行动起来,他也全然放纵。
而寝宫不远处,在暗卫值守范围外,有双眼静静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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