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色中饿鬼。
贺子裕微微松开唇,低着头拍拍那大手。“……用膳去。”
“陛下,午间膳食不是要用臣吗?”秦见祀摸摸他唇上晶亮,还在调侃。
贺子裕暗骂声,他是天子,天子出尔反尔怎!
“等晚上。”
秦见祀离远些,贺子裕轻咳声回过神来,摸摸鼻。
“就依诸位所言,现下看时辰也到用膳之时,便就先到这里,”贺子裕朗声召道,“来人,赐食——”
“谢陛下恩典——”
众人作揖行礼,依次退下。
贺子裕也站起来,准备去用午膳。
而北秦事也不是与这些纸上谈兵大臣们就能商讨出结果,秦见祀打算借借景端力,正好也能送这位公主回北秦去。
“陛下午膳要用什?”秦见祀忽然问道。
贺子裕唇齿微动。“用你。”
“白日宣*……不好吧。”
众人还在商讨国事,这边两个却已经开始浑水摸鱼,闲聊家常起来。桌底下秦见祀把玩着贺子裕手,被拍下手背。
,“今时今日若再起战火,恐怕社稷危矣。”
“或许能借北秦公主手做些什,”兵部尚书与几位将军眼神交流着,“这位景端公主可是在夺嫡之中。”
户部几人也开始商议,“粮草上面总该早做准备。国库还够用吗?”
“前左相果真与北秦暗通款曲,是不是边关布防图也该做下调动……”
众人议论纷纷,贺子裕与秦见祀对视眼。
“晚上什时候?”
“等朕看完奏章,”贺子裕想想,“朕允你帮朕起看。”
“成。”秦见祀好心情地松开他。
贺子裕这才往外走去,他确实是饿,早上起得迟都没来得及用早膳
秦见祀把攥住他手腕拉来怀中,在人踉跄间扶住。“去什,不是说要白日宣*?”
“去去去,这可是你说,朕可没这说过。”
贺子裕又要往外走,被拉住掰着头,狠狠吻入深处。
炙热掌心隔着衣裳摩挲,唇齿交缠间带着暧昧气音,贺子裕只能张开唇去任人侵占,闭着眼偏头回吻去。
直到腔内被人扫荡番,缠裹间难舍难分,那双不老实手又游离到屁股上,肆意捏弄着。
“你色中饿鬼,还会觉得不好?”贺子裕抽回手,目视前方念念有词,“就没见过你这样鬼王,怕是千万年都没开荤。”
“你说什?”秦见祀没听清,凑近些。
“朕夸你俊美无双呢,叫朕心心念念,情不由己。”
“陛下说是。”
“陛下,等觉着对于北秦还是应当早做防范,”底下,大臣商讨出结果拱手道,“严加看守景端公主,或可作为质子相挟。”
果然抛出北秦引子,众臣目光就从内斗转向致对外,只要他们不揪着秦见祀与新政不放,朝堂依旧能够维持平衡。那推行新政之事十拿九稳,便可初步告段落。
至于北秦——
贺子裕听说景端在帮他出宫之后,就被那天赶回宫秦见祀打顿,现在还在床上没能起来。那般好相貌,却是专往脸上揍。
“公报私仇。”贺子裕小声道。
秦见祀老神在在。“活该。”先是拿走皇后名分,又害他陛下那日服用毒药疼得死去活来,有些账秦见祀忍许久,总该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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