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只留封信,说自己绝不做这种自辱门楣事情
衣衫逐渐滑落在地,那指腹又流连着,顺着半裸脊背往下摸去,面上带点点青涩胡渣,同是在俯身间厮磨吻过脊背,任那身子寸寸颤抖,他发出嗟语呻吟,直至大掌摸向他微耸起臀。
刘遏下梦醒,挣扎起来。
“你、你是何人!竟胆敢对孤……以下犯上啊……”
那大掌下就捏上他臀,且像是终于如火点起敢放纵般,肆意揉捏着,刘遏惊叫起来,发带蒙着眼他什也看不见,只能奋力向外爬去,然而却被人拽住纤弱脚踝又提回来。
粗糙手指比惯用毛笔还粗上几分,带着薄茧,生硬发疼,揉捏掰挤间连着身子压下来,刘遏要大叫却被下捂住嘴,随即从后而来姿态,惊恐万分间任人亵玩拿捏。
“难受……”
“殿下,醒醒。”
“周朗……”刘遏喃喃念着,仍旧沉浸在那段梦境之中,“孤需要你。”
那只要抽出手滞住,刘遏恍然间想要睁开眼,半梦半醒却艰难万分,只觉得无处不热,难受厉害。好像有人凑近,温热鼻息打在脸上,他就愈发厉害。
这时候他是认不清人,周朗也清楚这点,然而却亲耳听到自己名姓。这代表着刘遏心中未尝没有这个小小侍卫位置,这叫周朗感受到极大欢喜。
“快,快去。”他们推搡着赶紧散开。
周朗拎着牛肉奇怪四下无人看守,他踏入营帐之中,里头却是已经熄烛火。周朗眉头微微皱起,疑心是因自己沐浴更衣来得太晚,殿下已然睡下,可如此早时辰,也不应该。
“殿下?”
“嗯……”
床上,传来人似挣扎般哭吟,周朗身子顿时僵住。
他从喉间发出不成音腔调,然而身子却受迷香折磨急待着人凌辱,听话要命以至任意摆布,浑身更如同水洗般淋漓渗着,唇间咬着那人两根手指,合不拢唇更狼狈流出涎液来。
“不……不要……”
恍然间那蒙着眼中瞳孔缩,身后人死死压抵住他,黑暗夜中传出隐秘猫叫声,细碎湿黏。
而帐外远等几人久等不见人来,又打发小厮寻去,“二小姐呢?”
“跑……”
“帮帮孤……”
刘遏又忍不住唤道。
忽然间,青白发带就落下来,蒙住他双眼。他惊几分回神,抬手间却被人桎梏住,周朗不出声,却小心翼翼地吻上他唇。只愿贪心应允殿下切所求,哪怕是在迷梦之中,周朗却忍不住因这声沙哑唤求而放肆举止。
下衣带被人轻松解开,长发散乱间刘遏被翻身压在床上,有人从身后将他压上,粗糙指腹流连过肩颈。
呼吸瞬时凭着本能更加急促,难受得身躯扭动。
他缓缓在桌前放下牛肉,走近俯下身子,却看见刘遏紧闭双眼,衣衫凌乱地躺在床榻上,呼吸急促又炽热,而空中弥漫着催情香气息。
周朗瞳孔骤然缩,握紧拳头。
是谁,竟然胆敢给殿下用这种腌臜药。
他连忙转身去,从里头封住帐门,免得有其他人撞见殿下这般情形,他又再度走到床前想要察看情况。
而刘遏察觉到额间触感,下抓住那只手,喉结动艰难吞咽着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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