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时洸那边静会,像是学
“国外音乐学院那多,为什非要去排名第学校,即使捧回奖杯顺利入学,学校优等生那多,你能保证四年不挂科顺利毕业吗?”
“凭什瞧不起人……不对,现在说又不是毕业问题。”顾时洸没想到顾堂会凶自己,生气道:“只是买谱子而已,盛闻景家那穷,还有个无底洞老妈,听爸爸说你都和他谈恋爱,作为你弟弟,难道他都不愿意帮把吗?”
“之前就觉得他不老实,没想到还真——”
“时洸。”顾堂呵斥道:“家里纵容你,但也没教过你能随意侮辱别人母亲。”
顾氏夫妇很少教导顾时洸,却在身体力行地告诉小儿子,世界上没什东西,是用金钱买不来。
顾堂:“表兄堂兄样貌也不需要特别相似。”
话音未落,顾堂放在上衣口袋手机轻快地响起来。今天下雨,他穿是款深蓝牛仔外套,防风且保暖。
顾堂看眼来电显示,询问道:“楼梯间在哪?”
盛闻景抿唇,然后指指东南方。
顾堂:“谢谢”
病人住在特护病房时,每日只有小时探视时间,还要穿着隔离服经过严格消毒,才能站在床边稍稍看眼,缓解亲属之间浓烈思念。
只是,盛闻景没想到顾堂会主动询问地址,特地前来探望周晴。
“其实你没有必要来。”盛闻景与顾堂并肩站着,淡道:“四天内,妈妈总共清醒不到小时。”
这还是医生告诉他,即使委婉,盛闻景也能听得出对方话外意思。
母亲是疼醒,痛觉神经强行将她从自保护性睡眠中拖拽,让她在极端刺痛中陡然清醒。
顾时洸开着扬声器,躺在床上翻个白眼,继续说:“那你管不管嘛,爸爸说只有你能帮,好哥哥,难不成盛闻景才是你亲弟弟吗?他觊觎你事,还没找他算账。如果你不愿意,那就只能自己找盛闻景谈判。”
顾堂拧眉,打开楼梯间窗户,含着土腥味凉风扑面而来,他低头从随身携带烟盒中抽出支烟。
点燃,夹在指尖。
“这样。”顾堂冷道,“舞弊事可以睁只眼闭只眼,父亲既然允许,那找其他编曲家也可以。”
“到时候保证你定能拿到自作曲。”
或许是顾堂捂着手机,迅速大跨步离开动作太异常,盛闻景心中微动,莫名不适感蔓延至后脊,他悄然跟上顾堂脚步。
“早晨离开家时候,就告诉过你,今天没事不要打电话。”顾堂走进楼梯间才接起电话。
顾时洸在电话那头嚷道:“问爸爸参赛自作曲事,爸爸说让问你,国内赛区比赛马上就要结束,你到底有没有办好啊。”
“新曲子得练习,没多少时间。”
顾堂皱眉,“顾时洸,如果你有能力,家里就不需要这辛苦地折腾学历。”
这个病区中住着许多病人,都是医院常客,家属们甚至互换电话号码,微信建群交流病情。
盛闻景身边站着顾堂太显眼,有几个熟悉叔叔阿姨在打招呼间,笑着多问几句。
探视名额不易,能来看望,都是病患最亲近家人。
盛闻景失笑道:“他们以为你是哥哥。”
“们长得很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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