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眩晕感,令他四肢无力,眼前虚影重重。
“你做梦!”
唇齿间血腥味弥漫口腔,盛闻景大口喘息,冷笑道:“怎,乞求顾弈,乞求顾堂不成,选择自己来威胁吗?”
“顾时洸,看来你在顾堂面前,也没比好多少。”
顾堂是顾时洸死穴,早在前往顾家做陪练那天起,盛闻景就知道。
没有给盛闻景反应时间,头颅与琴键相互碰撞声音先步响起。
顾时洸猛地抓住盛闻景头发,狠狠将人抵在琴边,黑白琴键丁零当啷地响几声,混着毫无防备闷哼。
紧接着,顾时洸带来人拥而上,将盛闻景团团围住,其中三人控制着他身体。
盛闻景强忍刺痛,想要挣脱顾时洸时,双手被按在凳面动弹不得。
顾时洸左脚踩着盛闻景右手,端详良久,缓慢道:“开个价,把曲子卖给。”
“谢谢。”盛闻景点点头。
蕊金杯比赛所使用钢琴,是盛闻景用过钢琴中,品质最好。以至于每次比赛结束,回培训班继续练琴时,他都对琴房里钢琴无比嫌弃。
盛闻景将参赛曲目谱子拿出来,先短暂地试弹半首,然后用笔划下需要着重注意强调部分。
“盛闻景。”
忽然,他视线被黑影笼罩,耳边传来熟悉声音。
到他异常。
就像他之前和他视频电话那样。
而他还没想好,怎面对顾堂。
即使错不是自己。
就像裴书岑说那样,他该尽快离开这段并不合适他感情。
顾时洸远比他自己想象要依赖顾堂,因为他觉得,顾堂是他哥哥,哥哥生来就是要照顾弟弟。
……
“外边什声音?”顾堂坐在专为顾家准备休息室内,抖抖
“你做……”
啪!!!
顾时洸扬手,狠狠将盛闻景话扇回去,他甩甩发麻手,惋惜道:“都是弹钢琴人,现在用手打人是不是很不划算。”
话罢,他身旁人笑嘻嘻道:“怎能劳动顾二少打人,有们哥几个就行!”
盛闻景直处于亚健康状态,过度练琴带来体力损耗,以及往返医院精神消磨,稍接受外力便大脑供血不足。
盛闻景抬头,顾时洸双手插兜站在他面前,身后还跟几个看起来不那友善少年。
顾时洸嚼着口香糖,先是看眼盛闻景比赛曲目,然后笑道:“最近过得怎样,和哥谈恋爱还开心吗?”
“还行。”盛闻景环顾四周,整个舞台空无人,问道:“你是怎进来。”
顾时洸弯眸,合掌笑道:“这样吧,们玩个游戏。”
——砰!!!
盛闻景不光只是盛闻景,他还背负着父母与师长期望,以及多年以来,夜以继日刻苦练习。
国内赛区最后场比赛,较之前小组赛来说,更隆重盛大。
甚至需要选手们提前两日抵达会场彩排。
每位选手都有适应环境时间,可以用主办提供钢琴进行半小时演奏练习,在练习时间内,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所有待机选手都会待在休息室,由工作人员监督,以保证每位选手曲目不被泄露。
盛闻景被工作人员带领至台前,工作人员点点手机屏保中显示时间,笑道:“同学,时间宝贵,就不打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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