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洸气急败坏道:“愣着干嘛,还不赶快把他给拉开!”
被顾时洸带来少年们,显然没想到顾时洸下手这狠。来之前,顾时洸在群里说是,他看个人不顺眼,想稍微教训教训他,他们帮他看场子即可。
可现在……可现在,明明像是要闹出人命!
离顾时洸最近少年,环顾四周,劝道:“二少,要看不如就算,他也受到教训。”
“算?”顾时洸咧嘴笑下,扬手用盘玩在手中钢笔,
啪嗒——
啪嗒——
他瞳孔收缩,心脏骤然停跳几拍,以至于顾时洸几乎以为他昏死过去,才不回答他话。
“给看看他是不是……”
砰!!!
盛闻景喉头滚动,嘶哑道:“有种你就杀。”
顾时洸愕然,旋即哈哈大笑。
他猛地松手,盛闻景不受控制地砸倒在地,很快又被人抓着头发被迫仰起头,掐着喉咙,将他下巴抵在琴凳,像古代断头铡般。
而顾时洸脚就在他眼前。
“把他手给放上来!”顾时洸指挥道。
咔——
痛觉升华至极致时,人根本分不清究竟是哪里传来支离破碎。盛闻景只觉得自己被架在火刑架中灼烤,五脏六腑被外力撞击支离破碎。
琴盖落下时,围观人群被吓得惊呼,甚至有人捂住眼睛,机灵点正想掏出手机拨打电话,下秒便被顾时洸身边那些少年按住手机,并将屏幕熄灭,露出口森白牙齿。
“想报警?”
“这不好吧,看看这是谁家场子。”
话音未落,盛闻景猛地踉跄而起,狠狠朝着顾时洸扑去。
“你找死!”顾时洸勃然大怒,双手抓住盛闻景肩膀,盛闻景死死顶着他胸腔,爆发碾压感几乎要压断顾时洸肋骨。
当下,顾时洸用手肘疯狂地撞击着盛闻景脊背,膝盖同时发力,对准盛闻景腹部。
“噗嗤——”
盛闻景眼前陷入短暂漆黑,耳边是各类鞋底接触地板声音,凌乱慌张。
他边说,边将钢笔盖旋开,随意在掌心画下,墨蓝色墨水很快顺着他掌纹延伸。
钢笔牌子他认识,是他唯能叫得出名字品牌。
因为顾堂很喜欢这个牌子钢笔,因此,顾时洸每年都会在他生日时,送他最新款。
“这也是哥哥送给你吧。”顾时洸微笑,低头问道。
十指在被琴盖砸中瞬间,盛闻景还能感受到神经系统传达给他痛感,但现在,他已经完全感受不到手指存在,只能眼睁睁地望着从指间滴落血,像陡然绽开在地面花,轻巧浓郁悄无声息。
盛闻景被迫趴在琴键上,骤然被人撕扯着后颈,眼前金属银光闪,血光顺着模糊视线陡然绽放。
顾时洸掀起琴盖,血肉模糊手指软软贴在琴键中,骨骼清晰可见,粘稠血液顺着琴键渗进琴身。摆在琴架琴谱与钢笔,齐顺着震颤而滑落。
他把揽住盛闻景胳膊,向身旁人扬下下巴,示意他们把钢笔捡起来,同时促狭道:“知道你顾忌比赛规则,看,这不是帮你解决最重要难题吗?”
“是吗。”盛闻景动动嘴唇,耳鸣令他花很长时间才找到自己声音。
他直直盯着顾时洸,顾时洸脸呈现不正常红,这是人极度兴奋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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