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红着脸,恨不得当即咬死盛闻景。
“好。”顾堂开口。
他起身来到盛闻景身旁,左手握住盛闻景手腕,用右手将他手中酒瓶拿走。
他们裤腿都染着酒渍,酒香顺着脚底缓慢盘旋,很快覆盖那股呛人烟味。
顾堂说:“小心受伤。”
……
“吵死。”
盛闻景慢条斯理道:“祝大家今晚玩尽兴。”
“还有事,就先走。”
他回头,冲顾堂友善地微笑。
钟琦迅雷不及掩耳,以擒拿姿势制住双眼通红,青筋,bao起顾时洸。
“放开!你他妈放开!老子要杀他!”
钟秘书力气大,顾时洸是被宠坏虚弱体质,根本挣不开。
他转而朝着钟琦拳打脚踢。
“操!钟琦你放开!!!”
“小景,别这样。”
“小景?”盛闻景咬牙切齿,冷笑道:“你没资格,不配这个称呼。”
顾堂:“需要扶你起来吗?”
“不必。”盛闻景猛地起身,视线扫过酒桌,从冰桶中挑选那支最贵香槟。
“你,打开。”盛闻景伸手指刚刚那个拉扯着他统筹。
这就是盛
他不敢让盛闻景再接近顾时洸。
可乘之机这种东西,哪怕只剩丁点缝隙,也能轻而易举得逞。
刺激顾时洸,顾堂会生气。
而用顾堂刺激顾时洸,顾时洸会歇斯底里地发疯。
他那依赖兄长,自出生开始,或者也会延续至死亡。
“你才是。”盛闻景冷笑,随即用只有顾堂才能听到声音说。
“记得定期体检,小心性病。”
顾堂有种盛闻景永远学不会本事。
即使他再生气,也只会关起门再教育,不会留给任何人议论把柄。
盛闻景能够从他眼神里看到,明明他已经忍无可忍,面上仍能装出副平静如水,世界太平模样。
“顾总,后会有期。”
“啊,对。”盛闻景拎着酒瓶走几米,他每跨步,都有人匆忙向后退,仿佛他是什洪水猛兽,得离他三丈远才行。
“顾堂,上次提议,你仍然可以考虑。”
“什提议!盛闻景!你这个疯子!”顾时洸立刻骂道。
他整个身体已经被钟琦强行拖至包厢外,只剩两只手还扒拉着门框。
砰——
混和着顾时洸叫骂,盛闻景单手握着酒瓶,起落间,酒瓶与桌角爆发尖锐碰撞,棕色玻璃混合着猩红酒液齐喷涌。
“啊!!!”
包厢中,几个女孩捂着耳朵失声尖叫。
盛闻景踢开脚边挡路凳子,手中酒瓶俨然能够作为凶器独立存在。
“给开酒。”
统筹在看到盛闻景时候,便已僵硬在原地,骤然被点名,他啊声,迈不动步子。
顾时洸率先反应过来,摔手中冰淇淋就要往盛闻景这边冲。
“盛闻景操你——”
“钟琦!抓住他!”顾堂喝道。
顾堂嘴唇温暖柔软,盛闻景啃噬着他下唇,逐渐探进他口腔。
他眼前这个男人,睁着眼,冷静地看着他,他们睫毛划过彼此眼皮,鼻尖抵着鼻尖,然后落在脸颊。
呼吸交缠,逐渐不分彼此。
顾堂扶着盛闻景手,缓缓移动,最终停在他腰间。
盛闻景弓着腰,脊背处凸显骨节被人用掌心覆盖,顷刻间,他痒地泄所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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